什么区别,我不也很自责文叔吗。”
“这些事情,都不是我们想要看到的,是益春堂行事太过,不是我们的错啊。”
张若阳摆了摆手,长叹了一口气。
看到爹这个样子,张芩眼神担忧,却也没有办法,只能皱着眉头,往屋子外面走去。
现在留在县城,就像留在一个伤心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从这件事情的阴霾里面出来。
张芩看着母亲张王氏。
“娘,我们明天就回去乡下吧,这件事情,我想要收集证据去京城告御状。”
张王氏闻言看了看张芩,神色犹豫。
张芩知道张王氏的想法,无非是害怕,张芩出去之后惹到什么人,到时候更加麻烦。
可是如果就这样回去乡下,白白忍受不白之冤,这才是张芩更不想看到的。
看张王氏还是一副犹豫的样子,张芩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操之过急。只好说道:“我总要出去看看情况,现在没有人知道我是个女子,娘你也不必担心。”
张王氏摇头,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她疼惜的看着张芩:“芩儿,这些事情,你一个女儿家,怎么能做的好,家里没有男丁,本就在族里低人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