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你们家,不包吃,不包住,要么明天我们都去睡桥洞了。”
张芩无奈:“现在哪里有什么办法,先这样凑活吧。”
说完,小李和大杨也过来分了饼子,所有人都沉闷着收拾医馆的前堂。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从外面跑了进来,看着张芩在这群人里面,立刻跪在地上白着一张脸说道:“张家郎中,我家小杨没回来了,听人说,张家医馆被烧了,不知道我侄子还在不在里面?”
张芩神色一僵,那天小杨确实是不见了,没有看到踪影。
看着面前这个中年人着急的脸,张芩于心不忍的皱了皱眉,而后说道。
“我也没有看到小杨的人了,只是不一定就是被烧了,现在家里正在清理,如果他不幸因为李大牛死了,我们会尽力赔偿你家。”
说这句的时候常惟钦不赞同的看了张芩一眼,然后又若有所思的低着头,想了一下那天的情况。
那天那个小杨总是很不对劲,不仅把两个长工支开,自己一个人在药堂值夜。
而且还一丝示警都没有的,把坏人放进了张家医馆。
未必就不是里应外合的图谋,这个小杨,可不一定是个好人!
但张芩却不愿意把自家医馆的人往坏的地方想,她宁远是李大牛作恶,也不希望是张家医馆的人,勾引外贼,伤害了自己医馆的利益。
更何况,小杨一个孝顺孩子,平时除了嘴巴有点坏之外,确实是看不出,他背后能有多大胆子来做这种事情。
想到这里,张芩说道:“你先回去找找小杨,说不定他是沿着路回去了,你没有看到呢。”
那个小杨的叔伯远远的点了点头,唉声叹气的往回走去了。
张芩看到心中也是不舒服。
晚上,张芩从邻居处买了些饭菜回来,看着父母憔悴的脸,叹了口气说道。
“这次的事情,全都不要胡思乱想,不怪我们家任何一个人,这些恶人心里想要行凶。是他们枉法。”
张若阳白着一张脸,从昨天开始,他的心情就一直是郁郁寡欢。
“当初,我真不应该救那个李老叟,也不应该在县官的厅堂内说益春堂。”
“当初是在是太骄傲,不知道天高地厚,早知道就什么都不说,也不会给家里医馆带来祸事。”
看到张若阳郁郁寡欢的样子,张芩知道现在说话也都是徒劳的安慰。
她皱眉看着父亲:“爹,你这样跟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