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
最少是没有筑巢的野兽。
于是我们绕了一大圈去了那条路。
不得不说,重选的这条路比之前那条路要好走的多,这是因为,这里的村民进山基本都是走条路。
由于走的人多,路面平整不说,而且也比较宽阔。
另外,当初听徐红说过,其实大部分动物是怕人的,所以,人多了,动物就会躲远。
所以,我们目前走的这条路安全性是很高的,只是,正如汉生所说,实在是有点远。
因为绕路,多爬了七八道山梁,天黑的时候,我们两个一半路都还没有完。
汉生带我去了附近一个山洞,那是他们进山的临时落脚点。
石洞并不深,但是很开阔,左右的跨度目测得有二十多米,地上有厚厚的干草。
而山洞的一角还堆放着许多树枝和树叶,汉生取了一些升起了篝火。
不得不说,这还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睡山洞,虽然以前在搜救队的时候也经常夜里出任务,但是当时情况不允许。
睡山洞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相反,其实挺舒适的。
在火堆边烤着火我问汉生,塔不回家难道家里人不惦记。
他告诉我,这不算事,他们进山经常是三五天的住在山里,像这样的山洞,这周围的山上也有几十个。
说着说着,我就和他聊起了冯叔,可是,他对冯叔的了解,只限于那个梦。
然后我们就开始聊别的,他向我询问了好多关于城市的事情。
从他问的那些问题不难看出,自从他那一次走出大山,见识了外面的花花世界之后,就一直无法忘怀。
可是,外面的世界真的那么好吗,或许好,但是,对我来说,就不那么好了。
不,也不能说不好,只能说,我的命不太好。
心情复杂的陪着汉生聊到十一点多,我有些困了,抑制不住打了个哈欠。
他也跟着打哈欠,以前就听说过,打哈欠是可以传染的,现在看来,应该是真的。
他去了角落取了几根胳膊粗的柴火,回来扔进火堆里。
那一瞬间,我眼角余光瞥见在山洞最里面有个黑影一晃而过。
下意识得转头看过去,那里什么都没有。
躺下后没过多久,正当我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时候,隐约就听到一种奇怪的动静。
那是一种“呼噜呼噜”的声音,但那不是人打呼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