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狼动了,我立刻停了脚步,我一停,狼也跟着停了。
看狼不动了,我问汉生:
“大哥,你这常年在这片山里,你就没遇到过狼吗?”
“遇到过,只是平时我都带着鞭炮的,扔几个鞭炮它们就吓跑了。”
“那你倒是扔啊。”
“今天出来时,光想你的事了,忘了带了。”
我一捂脑门,我算看出来了,这大哥活着怕不是靠信仰吧。
这时汉生又说道:
“再说回来,这条路我也不长走,之前来的时候也没遇到过啊。”
“你上次走这条路是什么时候了?”
“去年。”
咱也没专业学过生物,也不知道这狼搬家是个什么情况,但是现在也不是研究那些的时候,眼下急需解决的问题是怎么安全退走。
“好吧,不要纠结以前了,咱就说眼下吧,咱们是往回退还是咋办?”我问道。
汉生立马回道:
“反正这种时候千万不可以爬树。”
“狼会爬树?”我反问他,而他的回答是:
“不会,但是它耐性比你好,你会活活困死在树上。”
这话很有道理,只是没什么意义。
我们这边说话,那狼就静静的看着,我一看它们不动,决定继续后退。
于是又像刚才一样,我们一退,它们就迈着小步跟进。
这次我没在停,而对方也始终保持着一个固定距离跟进。
直到我们退出了三十多米后,那三匹狼走到了一起,然后它们没有在跟进,而是并排成一条线坐下。
然后它们做了一个图片上经常出现的动作,仰头向天。
只不过,它们并没有发出狼嚎,而是在仰头一会以后底下头对着我们叫了几声。
那声音有点像狗叫声,但是比狗叫声要尖锐,听上去就像狗吃咸了,齁坏了嗓子一样。
我们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我们也不想知道,反正它们已经不跟进了,还是赶紧撤退重要。
我们顺着山坡往下走了大约二百米,回头已经看不见那些狼,这才停下,我问汉生:
“此路不通,怎么办啊?”
“那就只能绕路了,走我经常走的那条路,只不过,如果走那条路,比这条路要远很多。”
虽然按照汉生的说法,走那条路,估计要明天这个时候才到,但是,最少那条路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