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就这么抱了好一会,寒隐初才将关与君拽出自己的怀抱还一阵端详,看看人瘦了多少,有没有黑眼圈,身上有没有受折磨的痕迹……
这一切……都没有。寒隐初眨了眨眼睛,他甚至还怀疑关与君长胖了……
“你……”寒隐初揪着关与君的编成发髻的头发和颜色明朗欢快的女装——
关与君想:择日不如撞日,这般的发现方式还是蛮不错的!……
“他们竟让你穿女装来折辱你!实在是欺人太甚!——你放心,我定会杀了他们所有人为你陪葬……”
关与君:“……”你这么想也行吧,只要能爆发你的小宇宙。
戏台上那边的一片混乱暂时消停了一会,关与君真的没有说谎,被那水银蒸汽首当其冲的几个人,都已经不约而同地出现了急性中毒的表现:
头晕、呕吐、抽搐、流涎……
那姓敬的和姓胡的,就这么躺在看台上,迎接着接下来自己身体各种未知的反应。
关与君转过身去,神色冷漠:“你们若是识相,就快快束手就擒,他们说不定还能捡回一命……”
“哈哈哈哈哈哈!——”蓦然,那骆万仪爆出癫狂的笑声,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的眸子血红,牙齿却雪白,俨然一副狼即将攻击人时的姿态:“我早就知道不该留你这条贱命!——空儿,你看见了吧,她方才还想杀你,这样的人,你留下她做什么?”
她把视线移向关与君的时候,关与君被她眼中的滔天恨意所慑,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敢问小关公公,我们这些人的‘罪孽’,还能换一个全尸吗?……”
关与君愣住了,她这话的意思是……
“呵呵,我们行船之人最不愿意也不得不面对的一幕还是来临了。皇帝要拿回湖广的权柄,而我们落家要起复,那今天,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那便是:鱼、死、网、破!——”
骆万仪的意思就是,她不管躺在地上那些高官显贵们的死活了,她要赌上一切让寒隐初他们留在君山岛上!
她把视线投向了寒隐初:“姓寒的,你还是嫩了一些,你以为我们落家凭什么起复?你只鼠目寸光地将湖广的情势锁定于我们落家之上,难道你就想想我们落家背靠的是谁吗?……”
“‘梦落镜湖’,当然是那从头至尾都没有出现过的氏族孟氏。”寒隐初不喜欢被人所诘问,便冷冷地打断了骆万仪。
“那你凭什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