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让朱凰大阵不被发动了,那就请先生替本侯治伤吧。”诚侯虽然损失许多血液而脸色苍白,但是他显然心情极好,看着朝歌城头那座毫无反应的凤凰图腾更加开怀,把手伸到了卢远面前。
“小事、小事!”
卢远脸上谄媚的笑意丝毫都没减少,只是伸出了左手轻轻点在诚侯的手腕处,一股淡淡的青色灵气从他的手指渡向了诚侯手腕。
那道伤口居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
不过短短的时间,伤口就已经结痂,脱落,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白痕留在诚侯的手掌上。
不曾想这个面目猥琐的卢先生居然还是个身怀青木灵气的修道者。
“先生好手段!”诚侯脸色红润了些,来来回回看着自己的手掌,啧啧称奇。
“哪里哪里,我这等雕虫小技,比起王爷的通天手段,实在不值一提啊!”卢大先生眼睛笑地都要成了一条缝,嘴咧地老大,腰快要躬到了地上。
诚侯把玩着手中的玉印,很是受用卢远的马屁,笑呵呵地说道:
“我那位王弟只知道朱凰宫中的一方玄鸟印,又岂知祭司一脉中也有一方代代大祭司密不外传的玄鸟印。”
“以往朝歌城遇险的时刻,商王都在城中,自然亲自来掌控玄鸟印,也没有祭司一脉出手的机会,久而久之,王室里也就无人知晓此事,如果不是当年大神祝给我这方玄鸟印,我也想不到原来朱凰大阵还有个阵枢。”
诚侯感慨道。
“不过想想也很正常,毕竟这朱凰大阵的建造者就是初代大祭司,以那位的手段,留给祭司一脉这么个宝贝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卢远点头不休,很是认同诚侯的说法。
“侯爷。”卢远小心翼翼唤道。
“嗯?”诚侯目光从玄鸟印上移开,看向了身边这张看了许多年的谄媚面容。
“咱们下一步……就要到朱凰宫了?”卢远有些激动不安,捻着自己两撇小胡子的干瘦手掌颤抖不止。
“是啊。接下来,就要回宫看一看了……”
站起来的诚侯目光越过密密麻麻如蚁附般进入朝歌城的士卒,语气感慨而缅怀,不知是怀念那些回不去的岁月,还是对终于将回到三十年不见的朱凰宫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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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口的战争已经接近尾声。
原本如坚硬礁石般的两千盾甲士已经看不出完整的阵型,还能完整矗立着的墙盾与更是寥寥无几,那些如城墙般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