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嘛?为啥不正常走过来?”
涂禹笑了一下,说:“这样速度快。”
我心想才怪,但别人用奇怪方式过桥,速度的确比我快,这让我很受打击。
很快,涂林他们全部过来,独木桥寸寸断裂,掉进河水,瞬间被腐蚀,随着水流冲不见了。
老鸹飞到我肩膀上,安静的像一只白天的猫头鹰。
涂禹问:“涂林,你们没跟言少发生冲突吧?”
涂林摇头,没讲话,因为言少已经过河,他也是四脚着地跑过来的。
言少一看就是个富家少爷,穿的光鲜亮丽,比老鸹山几个小青年称头多了。
有个小青年恨恨骂了一句,说:“家里有钱了不起?显摆个屁。”
言少一上岸,就凑到一个小团体里面去,我看他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不像是四六不懂,仗势欺人的纨绔。
陆陆续续有不少人过了河,当然也有人没过了,掉进河里被水冲走的,终究是少数。
我问涂林:“人被冲走了,他们的同伴不想办法救?”
涂林说:“救,怎么救?想过两河口,脑袋别在裤腰走,救不了的。”
真的是搏命啊,这到底是一次什么考核呀?
这是一个河谷平地,过了河的人,三三两两纠结团队,凑到一起相互取暖。很快各种小团队就结成了,开始朝河谷外面移动。
河上还有人在过,但是没人注意他们,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前方,只有前路才能吸引住他们。
涂林他们跟一个同样穷酸的团队凑到一起,人数增加到十个。
那支队伍的领队者,也是个话唠,抓着涂禹叽叽歪歪聊个不停。他们讲的是某种方言,我想听一些信息,也无法得知。
队伍中有个佝偻身子的矮个子青年注意到我,偷偷问涂禹,说:“这个肩膀上长鸟的是谁呀?面生的很,是你们老鸹山的新人?”
涂禹点头,说:“是呀,第一次来,长长见识,为下次做准备。”
矮个子青年哦了一声,对我说:“我叫山欣,这次也是长见识的。”
我笑着说:“你争取一下?搞不好就成了呢?”
山欣说:“怎么可能那么容易,不说斩尸林,就是大阳山的阳关道我就过不了。”
涂禹插嘴说:“我前两次也是折在阳光道。”
山欣说:“是呀,我们就是那次认识的。这回你们要小心言少,听说他要针对你们老鸹山。你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