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危急之中,总会爆发意想不到的潜能。这副缺乏锻炼的身体,在这个关口,发挥出让我非常吃惊的力量。
我死死抱住独木桥,双腿紧紧勾住,像一只树袋熊。
下面是波浪滚滚散发刺鼻臭味的奇怪河水,如果掉下去,我不确定会不会被马上腐蚀融化掉。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翻上来,骑在独木桥上,双手抠的紧紧地,努力平复自己差点吓死的心情。
旁边不远处,跟凭空出现一样,一座同样的独木桥从岸边延伸出来,直插遥远对岸。
近距离观察“只身过独木桥”局阵形成过程,非常震撼。那样子就像是孙悟空的金箍棒,瞬间就长长长粗,横跨大河两岸,形成一座可容人通过的独木桥来。
独木桥搭好,紧跟着有人从桥头出现,就跟凭空出现的一样。
夜色还是比较昏暗,看不出面相,只能勉强辨认出那是一个人。
那人一踏上独木桥,立刻四脚着地,身子一弓,就纵跳出去。
速度快到让人咂舌。
我好一阵无语,之前我小心翼翼走了好久,竟然比不过对方四脚着地,一纵一跳。
难道这才是正经的过桥模式?
当然这种方式我是学不来的,我爬起来,依旧摇摇晃晃,双手伸开平衡身体,一步一步朝对岸挪。
那人很快就到了对岸,喔喔喔怪叫,接着又有一人四脚着地,以极快的速度过河。
转眼之间,过了四个人,而我才走到桥中间。
相当打击人。
四人过后,又有一人上桥。
这个人过桥的形式更是让人无语。
他整个身子贴在桥上,双手双脚在桥上扒拉,像一条长脚的泥鳅,在桥上以滑行的方式前进。
跟在他们后面的两个人,都用这种方式过桥。
那座桥上过了三拨人,都以非人的方式过去。
远处又出现一座独木桥,这一次过桥的,是滚动的,整个人团成团,像一个皮球朝前滚。
这些人,难道就没有一个用正常走路的方式过吗?
好不容易,我终于过了桥,等了很久的涂禹问我:“张哥,鸹神呢”?
我说:“跑回去了,估计给涂林他们帮忙去了吧。”
涂禹也没多说,吼了一嗓子,老鸹山的几个小青年逐次过来。
他们过桥的方式也很独特,用的是蛙跳。
我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