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可人家的功绩可是一刀一枪实打实的。如今这六部之中,只有这人不趋炎附势,结党营私。所以兵部如今才能政绩清平,名将频出。
朱岘听到瑜国公的呵斥,竟更加恼怒,压抑着胸中的怒火,正色道:“下官只是看不惯有些泼才的做作样子,这才出手阻止,国公若要怪罪只管冲我来,怎的
放任这些野狗搁这胡乱撕咬。”
此言一出,那些原本将矛头指向明婳的人皆思议地瞪着朱岘,随即便有人怒道:“朱大人,你说这话究竟是何意?难道我们说得不对吗?小小女子竟公然议论国家大事,可是应该?”
朱岘面上闪过一抹嘲讽,高大的身躯缓缓逼向那人,沉声道:“本官一早便仰慕明侍郎的为人,今日见人如此编排他的女儿,心中不快。又见你们这些本该以身报国的男子竟畏首畏尾,全然不如你们口中的闺阁女儿心中有丘壑,果真是一群只知道喝酒狎妓的酒囊饭袋。”
此言一出,便是彻底激怒了在场的众人,尤其是瑜国公,素来以狎妓闻名京都,一听这话,顿时怒道:“朱岘,你放肆!”
“下官不过是就事论事,怎的国公如此恼羞成怒,再或者莫不是下官戳中了国公的痛处,还是戳到在座的某些人的痛处,才惹得你们如此咄咄逼人。”
瑜国公气的胸肺欲裂,只觉颅内气血翻涌,本就迷乱的心绪更加癫狂,竟全然不顾满堂宾客,抽出腰间别着的断刃作势便要教训朱岘。
瑜国公身旁的侍女见状惊呼出声,连忙上前想要拉住他,却不料此时瑜国公像是一头发狂的野猪般在这厅中不受控制地横冲直撞,见有人阻拦,便抽出短刃,向身旁的侍女刺去。
变故只发生在一瞬间,众人只瞧见眼前一阵血雾喷涌,那名侍女惨叫一声,栽倒在地,挣扎了几下再没了声息。
看见如此血腥一幕,众人皆吓得不敢出声,在场的女眷见状顿时害怕的缩在角落,甚至有胆小的,竟吓的晕死了过去。
一时之间,厅中混乱不堪,瑜国公像是着了魔一般红着眼朝着朱岘的方向刺去,可他究竟年事已高,即便是年轻时候身手不凡,也早已敌不过朱岘这个刚刚领过兵的武将。
只见朱岘双眼微眯,众人还未看清他是如何动作,瑜国公手中的短刃,往地上狠狠一掷,死死钳制住瑜国公的手臂,使他无法伤人。
“瑜国公酒醉,还不快来人将国公爷扶下去歇息!”
瑜国公被人生擒,面上十分难看,忍不住挣扎道:“朱岘!你好大的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