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朋友受到的气可就不能白白的算了。”
“我也不求史老板你给我讨回一个公道,我只求史老板能帮我做一件小事儿。”
“这事儿绝对不会让史老板为难,我只求史老板能分出几个兄弟,帮我盯着点那英家人的一举一动。”
“若是他们家中有什么反常的举动,亦或者是他们家里的人有什么致命的弱点,一经发现,就差人给我报个信儿来。”
“我也就对史老板感激不尽,这就算是哥哥帮了小兄弟我一个大忙了。”
哦?
就这个要求?
那着实算不得什么大事儿。
像是他们这种走在黑白之间的人,就算不用邵年时特意说明,自然也会养一大批的眼线给自己收集道上的消息的。
这消息令不灵通,直接关系了生死。
只是将这个消息多告诉给另外一个人,那这点要求简直是小到不能再小了。
所以,在听到了邵年时这个退而求此次的要求了之后,史进钱那是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自从这史老板将邵年时的所求应了下来了之后,这两个人就对今日的谈话是决口不谈。
直到二人喝了一盏茶,史老板让他身后的那个弟兄跟着邵年时一起出来之后,才将这今后传递消息的人的身份给确定了。
他们合作在一起做了一年多的生意,有些话无需说出口,无非就是心照不宣罢了。
邵年时只是望了一眼,那位给他传递消息的孩子的长相,笑着朝着史老板一拱手,施施然的就回到了家中。
现如今的情况是,他明日将济城中学的最后一科考完了。
趁着出成绩的这三日的休憩时间,将他在外面临时布置下来的另外一颗闲置的棋子给利用起来。
想必,那个早早的就扔了投名状,无论是初老爷还是他都不曾动用过一次的抱犊崮的王栓子,随着山东境内愈发严峻的剿匪形式,以及急的有些按耐不住了吧。
做了一个打算的邵年时当晚睡得特别的踏实。
待到入到了最后一场综合试卷的考场的时候,他的状态跟臧克加的可是截然不同。
那个还带着一腔热血的青年人,过了一个辗转反侧的夜晚。
他为这个不公的社会,为这个不作为的政府,感到深深的失望以及出离的愤怒。
他就像是一个炸了毛的公鸡,顶着两个乌黑的眼圈,哀怨又愤懑的看着邵年时如同没事儿人一样的迈进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