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家里到底背靠着什么样的势力。”
“免得因为判断上有所失误,再给自己寻了无法解决的麻烦啊。”
这是谨慎人。
听完这番话,史进钱直接朝着邵年时比出了一个大拇指。
“弟弟果真是本事人,就冲着这份谨慎,你也一定不会出事儿。”
“这英家的人,你别说我还真就打过几次交道。”
“我们两家从事的买卖不同,你别瞧着你史进钱哥哥做的是抢钱的生意,往外面说着风评着实不怎么好。”
“那害得人家亲家当场,家破人亡的事儿哥哥我也没有少干。”
“但是若讲究这阴损与毒辣……呵呵……”摸索着光头的史进钱脸上带着无尽的鄙视:“那还真比不上那个英家的人。”
“他们家祖上在禁烟的时候就做福寿膏的生意,等到林大人禁烟的时候就在原本的济州协领的庇佑下进行暗桩操作。”
“现在旧政府倒了,可是这烟草的生意他却一直都没有断。”
“若不是田督军这人现在忙着剿匪,在济城内肃清一切不利于剿匪的不稳定因素,他英家人说不得就要将这个烟馆里边不应该往外卖的东西,全都拿到明面上来卖了。”
“至于你说他现在新的靠山,比原本的还不好搞。”
“弟弟若是吃了英家人的亏,哥哥我帮着偷摸的弄死两个也不是不可以的。”
“可若是咱们干的手脚不干净,被人查出来了,到时候,我这一大窝的人,怕是被人给当街打死了,也没人敢替咱们兄弟报仇的啊。”
“这事儿,从根儿上论,就是咱们的政府是个怂包软蛋。”
“他们不敢管外国人,咱们老百姓也只能低头当这二等的公民了。”
“所以弟弟,听哥哥一句话,且让他们猖狂着,咱们避让一下。”
“莫要为了打那下水道的老鼠,再脏了咱们的玉瓶子不是?”
听完了史进钱的背景普及,邵年时也没有多少的沮丧。
他在当初那两个巡警反常的行为举动以及那两个同学并不追究的表现时就有了一定的预感。
他今天过来找史进钱打听英家人的消息并不是最主要的,他想要的是要达成另外一个目的。
邵年时故作沉吟了一下,就跟史进钱提了另外一个要求:“哼!这等小人,我们,我们当然不能与之为伍。”
“简直就是脏了你我的眼睛。”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