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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没有对不起浔儿,父亲更没有误了浔儿,浔儿对那张家二公子当真是无感,母亲以后就莫要再提此事了,再提我就…我就……”
左右看了看,文千浔咬紧牙关道:“我就不同你说话了!”
文千浔眉头紧蹙,她连忙把手从文周氏身上拿开,自顾自对着车厢生闷气。她是真的对镇远侯家的二公子无感,文周氏的想法,作为女儿,她非常清楚。
可无感就是无感,这还要她怎么辩说。
一旁的文中墨用手捂着嘴不敢吱声,才一会功夫就吵成这般,他都不知该帮谁了,镇远侯府家二公子的为人,他不是很清楚,但他可以确定自家姐姐不喜那人。
“母亲,我觉得……”
“你给我滚出去,你姐姐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说嘴!”
拭泪的文周氏气的肝疼,她闹这些都是为了谁?大儿子今已成家,小儿子尚且年幼,想帮自己唯一的女儿谋个好婆家,结果女儿非但不领情,儿子还帮腔噎她。
文家一大家子几十口人就她一个人闹,文周氏感觉自己委屈极了。
“中墨,我们下去。”
与自己的母亲说不清楚,文千浔心很累,她想找一个安静点的地方好好静一静。
“你要去哪儿!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家家你想去哪儿!”说着说着,文周氏又要哭出声来。
见此状,文中墨起身拦住了刚起身的文千浔。
“三姐姐,你就不要下去了,待会母亲又要喊破音,我一人下去就成。”
“孩子大了,不由娘了,说两句,顶两句,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谁啊!没良心,没良心啊!”文周氏对着车厢里侧拭泪,文千浔要是敢出去,她就敢一直哭。
才起身的文千浔咬着嘴唇坐了下去,离京迄今为止,文周氏抓住机会就会闹,文千浔只感觉心力憔悴。
“浔儿,张家二公子心里有你,你怎么就是不信为娘呢?”
“停车,停车,本公子要下去!”文中墨掀开车帘把车门给推开,半个身子探了出去。
“吁。”车夫连忙勒马。
文中墨磕了一下脑袋,不等马车旁跟着的随从拿马扎,他大步跳了下去。
“天天吵,天天吵,本公子都听烦了!”
踉跄几步,待稳住身子后,文中墨重重地甩了甩双袖。
“给,你们赶紧尝尝!千层糕要趁热吃才好吃!”林抒清掰开冒着热气的千层糕挨个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