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月当空,街市无人,依旧挂满五颜六色的灯笼,夜色之中寒风呼呼而过,静谧又安宁。
马车之上,黎羲浅揉着眉心有些无力靠着床框,结果诶谢长语扯着腰身拉到他怀中靠着:“有什么可想的,日后自然会发生事情让他看清楚,在此之前管他做什么都别管了。”谢长语侧目:“怎么没有见你对本侯的事情上心?”
黎羲浅觉得好笑:“你有什么是要我帮忙的?”她挑开车帘觉得有些闷:“你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她目光落到被风扫下来来熄灭的灯笼,恍惚想起她的女儿宁和起来,那时候黎柳柳与她旗鼓相当的贵妃,可惜黎羲浅不服宠爱,只有女儿在身边陪伴,闲来无事坐坐花灯。
谢长语抬手揉了两把黎羲浅脑袋,正要开口,却是忽的拦住她的腰身跪倒马车底。
黎羲浅下意思啊了一声,还未回神,就将三只长箭从两侧窗户穿插来了,相互碰撞呲的一声,相交没入马车里面,她失神:“劫匪?”
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惊心动魄只会出现在戏本子上的桥段,被谢长语护着怀里还有点激动:“天子脚下就敢抢劫官眷?”
谢长语搂住她的腰身跳下马车:“抢劫,京城里面劫匪可不敢对官眷马车动手,又缝朝贡,巡逻军整夜都在行动。”
除夕凌空丢了把锋利长刀送到谢长语手里,此刻地上已经躺下八个黑衣尸体,除夕勾起脚拿来把长剑:“主子!是太子府暗杀军,怕有三十人之众。”
石蜜捏着长匕首护着菘蓝锦纹二人,手臂已经有了血痕,局势不明了,黎羲浅三个拖油瓶只能让人畏手畏脚,太子府暗杀军个个都是佼佼者,她一对三十只能说勉强逃命,她当机立断:“侯爷,你护送小姐离开。”
黎羲浅被谢长语拽着手,此刻板着张脸:“好个毒计,怕你我都料不到他会在今夜一网打尽。”适才不久谢长语吩咐暗卫监视景泽伯等人,身边没有可用暗卫,她正想着,边看着两边房梁之上随着月光明明赫赫立着两排黑衣人,手拿弓弩长剑,傲立与高处。
“看来景泽伯为了杀我们两个,也是下大手笔了,安排这样一幕,萨菲苦心。”谢长语说罢,拉住黎羲浅的手更加用力,底声:“不要害怕,有本侯在,谁都伤了你。”
嗖嗖嗖——
弓弩齐发!
谢长语,除夕,石蜜三个人目光相交刹那直接展开行动,除夕拿着长剑直接硬碰硬,石蜜护着两个花容失色的丫头飞快移动躲藏,手里长剑削铁如泥将肩羽斩落,一带二与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