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赵政捞着他底身被她攀着手臂被她吓了跳,“你怎么了?”她感这人不对劲,手被伤青筋都暴露出来,低着的脑袋感觉在隐忍什么,她忙顺势单膝跪下,让石玉月瘫坐下来,反手摸上她的手腕,随即神色突变:“有人给你下毒,你吃了什么?”
石玉月脸色极具苍白,大颗大颗汗珠在冬夜里面滚落下来,她痛苦的眯着眼睛蹙眉半个身子靠着赵政,艰难道:“不可能,宴席上的东西谢长语也吃了,怎么可能是中毒,我就喝了你给的药酒。”她喘气起来,感觉五脏六腑又锥子穿插。
赵政怀里摸出药丸放到她嘴里:“你还真的谢谢我给你的药酒,综合部分毒素,不然今日安康小公主不死,你也要死。”他四处看看,人命的将人拦腰抱起来:“你丫头哪里和你汇合,我要给你下针必毒。”
石玉月指了指角门方向,扯着衣裙小脸痛的都拧巴,她忽然扯着赵政的衣领:“我想起了,是,是——”谢长语离开后,景泽伯让太监给她端了碗滋补的血燕窝,只有那东西谢长语没有机会碰到。
不可能,景泽伯绝对不可能这时候对她下手,她需要大将军府帮他推波助澜,做他最坚硬的后盾,她努力思索回忆想要抽出两份蛛丝马迹。
赵政低头看他,犹豫两份,片刻道:“看着你给我消息的份上,我也给你个情报,比起谢二,荣和太子更想把妹妹塞给太子府,你是拿给挡路的,等着尘埃落定,景泽伯不会想怎么给你报仇,只会踩着你做出后悔模样,在你爹娘面前做出悲哀模样,继续让大将军府扶持她,同时转头——”
“够了。”石玉月厉声,她见着有微弱的灯火,便知道是乌梅担心提着灯笼来迎接,推开赵政咬牙站了起来,虽然依旧痛着,但比刚刚脚都不能动已经好太多,她恶狠狠带着杀意的余光落到赵政身上:“本宫不喜欢有人站在本宫头上说话,安心做的太医,不该管的看都不要看。”
急行而来的乌梅搀扶不对劲的人,知道赵政不讨自己主子喜欢,依旧道:’多谢找太医了。”低声道:“耽搁太久了,刚刚太子殿下派人来问了,奴婢说姑娘和夏家夫人说话去了。”
石玉月走了两步,看着后面矗立的人,拔下手腕的珍珠手环:“两清了,不需要谢恩了。”
一路无言,石玉月强壮无事回到房间感觉自个没有大碍,吩咐乌梅熬清粥,一个人夜不挑灯的站在屋子之中。
她回忆着赵政的话。
荣和太子要把蝶韵公主塞给景泽伯。
明面上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