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羲浅好笑的不行,甚至于眼中都透出几分讥讽出来,缓缓道:“得不到就毁掉是吗?太子殿下,你大可以一试,看是你的手段赢,还是我的骨头硬。”
“你和景泽宜是一伙的。”景泽伯心里已经下了答案,明亮的眸子望着旁边的回廊悠悠问了起来。
“太子殿下和我二妹是什么关系,我与二殿下就是何种关系。”黎羲浅毫不避讳起来。
景泽伯冷冷一哼,无比嘲讽的看着黎羲浅:“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黎羲浅,你以为谢长语真的能给我匹敌吗?我要杀他他根本没有招架之力,一个人岌岌可危的在激流之中向上果真无趣,你既然和二弟一丘之貉,那么,我也奉陪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黎羲浅清冷的目光看着他,清秀的笑了笑,丝毫不说话。
景泽伯紧紧追着少女离去的步伐:“我给你无数次的机会走到我身边,甚至主动去拉你,你不明白我的心意!”
心意?黎羲浅感觉自己眼泪水都能被笑出来,曾经最厌恶自己的男人,此刻居然说什么一番心意,简直就是犯贱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上辈子她一个真心捧到他的面前,被他狠狠践踏,如今她早就没有心了!
这个男人对待有用的女子堪比天上星辰,一旦失去作用听话就能平安活到死,不听话多的是法子处理。
景泽伯敛眉,神情认真严肃:“黎羲浅,谢长语将你那丫头收在府中,你真的可以忍?”
黎羲浅笑了,没有丝毫回避:“不是他我早就死了,区区一个丫头,又不是要我的命,有什么给不起的!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个外人指手画脚。”
“你大哥要回京了,你如今所有的一切都会化为泡沫,黎远天是天之骄子,即便是护着你的黎三也不敢府去他的面子,后面还有个镇国府,你虐待嫡母,扶持姨娘,诋毁妹妹,你觉得你那个目空一切的大哥,不会杀了你?”景泽伯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起来:“若是我找他要你,你觉得你还能跑。”
“你可以试试。”黎羲浅声音极其淡。
大殿里面。
太后看着离开的主仆三人,叹气起来,靠着软枕头看着吃着燕窝粥的人:“哀家听闻你要了离离的茶水丫头?”黎羲浅长得不算拔尖,清秀柔和平静淡然,骨子里面儒雅尊贵,这份气质即便是在宫中浸泡十几年的嫔妃都能未有比的:“哀家看着你长大,原以为是对他是有那么几分心思,如今你要了人家丫头是个什么意思?”
谢长语抿着唇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