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这丫头看不出软弱的很,倒是心思玲珑人也活泼的很。”太后被黎羲浅两句被蜜枣都要甜腻的话哄的眉开眼笑,看着旁边锦纹和菘蓝也是赞不绝口:“你们两个也是乖巧的孩子哦,平日伺候这个小破皮肯定操心的很吧。”
常嬷嬷看着小口小口吃着柿子饼的少女,端着酸梅茶过去:“老身可许多个月没看着太后笑出声来了,以前也就小侯爷来能哄得太后欢声笑语几许,姑娘可知道小侯爷冷冰冰的不近人情的很,若非我们这个拉嬷嬷厚脸皮去求着才肯放下架子。”
太后看着忽然跪下来人,忙就要去拉:“怎么了怎么了?好端端说着话怎么跪着了,都是死的不是,还不把姑娘扶起来。”
黎羲浅躬身:“都是小女的错,是小女让小侯爷和太后为难了,小女保证从今往后,定然和小侯爷保持男女之别,绝对不会有任何越举的话传出来,让太后为难,让小侯爷成为笑柄,千错万错都是小女的错,还请太后责罚!”
太后欣慰的看着下跪的少女,如同看着自己最爱的姑娘,忙心疼的拉着她的手:“傻孩子,那都是多久的事情了,哀家这把老骨头都忘记了,长语那孩子难得愿意亲近人,你和他千万好好的,别吵架,那混账东西若是欺负你,就来告诉哀家,哀家给你做主。”
常嬷嬷端着酸梅茶给二人:“太后娘娘,你是忘记姑娘身份不高,又是庶出,不能只有出入宫闱了,若是真的被欺负了,怕就只能在宫外敲打含冤鼓了。”
黎羲浅给太后吹着酸梅茶嘴角含笑,击打喊冤鼓,那可是一品诰命夫人才有的殊荣“离离胆子小,那种事情可做不出来,太后若是无聊要个解,闷的,随时让宫里人在传话,即便是深夜,风吹雨打天上下刀子离离也来。”
“对了,哀家养了不少的锦鲤,听说你三嫂子喜欢,你去选两尾给她。”太后乐呵呵的说着。
抓锦鲤?
黎羲浅不知道其中的深意,依旧起身:“是。”
“你们两个来给我揉揉肩。”太后叫住菘蓝锦纹二人,“就在外面院子里面,不要怕,去吧全部,哀家等你进来,给你将长语小时候的事情。”
黎羲浅愣了愣,含笑点头朝着外面走去。
刚刚出去,迎面就看着熟悉的人。
谢长语倒是一愣,他那张俊美的脸庞带着几分倦意,昨夜睡得太晚,这不太后来请说是身体不舒服,急匆匆骑马而来,发冠都有些歪歪斜斜,他抬手离着衣物,看着少女衣袂飘飘走出了,两步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