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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这孩子心重(求订阅求票)(1 / 1)

走出屋子,阎解放刚要对周蓉打招呼,却见秦淮茹站在自家屋门口,一边假做收拾东西,一边偷眼看过来。

“走吧。”阎解放说着,准备和周蓉回去前院。

“解放,吃饭了啊?”秦淮茹搭腔着问。

“吃过了,秦姐。”阎解放略作回应。

“这位是,”她有些犹豫地问。

“那是三大爷老朋友的女儿!”何雨柱走出家门,大声接过话来。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哪儿都有你的事儿!”

何雨柱对阎解放点点头,看着他和周蓉走去前院后,再看向秦淮茹:“我说秦姐,您这话说反了吧?!”

“说反了?我看是你反了!”秦淮茹嘴里说着,扬着手臂要过来拍打。

“妈!奶奶让你帮着找找她的老花镜!”贾梗在屋子里立刻大喊。

瞪了何雨柱一眼,秦淮茹放下手臂,悻悻地走回去。

“我说,赶紧的啊!”何雨柱实在忍不住,再喊了一声儿。

“什么赶紧的?”秦淮茹站住脚。

何雨柱走近几步,但也不敢靠得太近。

他压低声音说:“什么时候儿让京茹回来啊?”

伸出手,秦淮茹白脸上毫无表情:“车费呢?你一句话,就得把我们折腾得团团转?”

“给,我给还不成嘛!”何雨柱赶紧掏兜,“两块,拿走!”

秦淮茹一把把钱抢了过去:“等着吧!”

“抓点儿紧,抓点儿及紧。”何雨柱低声央求着说,“别回头儿那俩都成了,我这儿还荒着呢!”

听他这话,秦淮茹不禁扭头看了看前院的方向,大致明白了:阎解放和那个女孩子,关系非同一般。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回了家,自己也无奈地走回屋子。

坐在椅子里,他暗自慨叹连声,想着遥远的地方的那个水灵的小村姑。

点上支烟抽着,他的脑海中,一会儿是娄晓娥,一会儿是秦京茹,一会儿是秦淮茹,一会儿有变成了许大茂、易忠海……。

心情正在烦躁,他觉得眼前忽闪了几下,就变得漆黑一片了。

“嘿我说!这是临时停电了啊!”他缓缓地站起身来,在黑暗中摸索着。

大致相同的话,从大院里邻居们的口中,相继发出。

何雨柱一时没有找到手电筒或者蜡烛,干脆就走到屋门口去抽烟。

手上忽然觉得一阵迅疾的风掠过,他眼见抽得剩下半截的烟头,被人抢走了。

正要惊呼着喝问是谁,他顿觉有个温热的身子凑了过来。

“傻柱,别出声,是我。”秦淮茹柔声说着。

“呃,”何雨柱的身体僵硬,只觉得她的手很不老实。

“你,你这是找什么呐!”他低声询问。

“我家的蜡烛找不到了。”秦淮茹摸索着低声说,“想着到你这儿找找。”

说着,她一边胡乱地摸着,一边和他向屋里退去。

何雨柱的身子呆愣,大脑中像是看着许大茂放的电影那样,一众人物在脑海中迅速地掠过。

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秦淮茹急促而温和的呼吸,在他的耳边吹动。

虽然不再说话,但她温软的身子,在暗黑中是真实的。

“妈,你在哪儿啊?”贾梗的声音,在尽是黑暗的此时,显得很是杳渺。

“快回去吧,棒梗儿来啦!”何雨柱低声催促着,但两人都是难舍难分地纠缠着。

“傻柱,你别老装傻了。你跟娄晓娥的事儿,我猜也猜得到。”秦淮茹的声音哽咽。

何雨柱暗叹一声,不禁伸手环抱住了她。

如果世界现在就终止,他甘愿和她这样在一起。

两人正处于难以抑制的激情中,却觉得眼前又是一花。

屋里的电灯泡,忽闪了几下,立刻变得大亮。

两人还没完全明白过味儿来,都觉得身边的不远处,似乎有人在呆站着!

不约而同地一齐转头看去,他们当即羞臊难当:贾梗,正用惊愕的眼神,呆呆地看着他们。

电灯泡再闪了一下,灭了;又闪了一下,亮了。

都是真的。

无论是何雨柱、秦淮茹,还是贾梗,这三人都清晰地看到了彼此。

他们两人贴在一起,贾梗的眼睛里尽是愤怒、惊恐、羞恼等神色。

见他转身要跑,秦淮茹立刻松开何雨柱,上前一把抓住了他。

电灯又闪了一下,世界重新归为黑暗。

贾梗想要放声大哭,却被秦淮茹抱得很紧,而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因为还要顾着大口呼吸呢。

何雨柱静默地站着,不知道自己是在人间,还是在天上。

“棒梗儿,听妈说,你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秦淮茹一边流泪,一边连声说着,“棒梗儿,你做了个梦,一个很好的梦……”

她重复说着这些话,不知道说了几十遍,还是几百遍。

屋子里只有她的低语声,别说何雨柱,就是贾梗也不再出声了。

“跟大家伙儿说一声儿!”一大爷易忠海的声音,宏亮的响了起来,“刚接到街道通知,刚接到街道通知!今儿晚上临时停电,今儿晚上临时停电!……”

随着他的喊话声,他手里拿着的手电筒,在院子里来回扫荡着。

邻居们得到了通知,说过没什么意义的埋怨话后,各回了各家。

易忠海手里电筒的光亮一扫,发现了站在何雨柱家屋门口的秦淮茹。

“哟,淮茹,这是干嘛呢?”他向前走了两步,“棒梗儿也在啊。”

贾张氏听到他的声音,立刻条件反射一般地大喊:“淮茹,淮茹!不是说找根儿蜡烛嘛!这是在哪儿呐?!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

何雨柱听到这话,赶紧趁着易忠海的手电筒光亮,摸到了桌子边。

还没拉开抽屉,他就听到易忠海说:“傻柱,甭找了,我那里正点着一根儿新的呢。我去给淮茹拿过来!”

他转身就走,何雨柱停止了动作,恢复了静默。

秦淮茹止住了哭泣,松开了怀抱,哀求着叮嘱:“棒梗儿,心疼点儿妈,可别乱说!”

贾梗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在黑暗中扫了一下秦淮茹和何雨柱的模糊身影。

没有说出任何话,贾梗沉默着和母亲一起回了家。

“淮茹,淮茹!”易忠海打着手电筒,大步走了过去,“拿着,拿着,别客气,我家里还有好几根儿呢。”

“淮茹!咱不点蜡了!时候儿不早,都赶紧洗洗睡吧!”为了保护寡儿媳,贾张氏在屋里发出了带着愤怒的声音。

易忠海也不再说,关掉手电筒后,直接把蜡烛塞进了秦淮茹的手里。

两人的手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儿,贾梗不禁低声问:“妈,你干嘛呢?”

“这不你易爷爷给咱根儿蜡烛嘛。”说完,秦淮茹略作道谢后,紧紧地拉着贾梗的手回家了。

易忠海重新打开了手电筒,再重复地喊了一遍刚才的话。

何雨柱仍是呆站在窗前,被他的电筒光亮扫到了。

“嚯,吓我一跳!干什么呢你,傻柱?!”易忠海呵斥一声,“赶紧洗洗睡觉!”

没有回应,何雨柱只觉得浑身发软,直接倒在了床上。

秦淮茹还是秦京茹?

这是个不用多考虑,就能明白的问题。

他一边祈祷着秦淮茹尽快让秦京茹回来,一边祈祷着马华和于海棠赶紧再火热一点儿,在这暑热难耐的夏经天儿。

他此时只有后悔万分,埋怨自己当初一时昏了头,没有听从阎解放的话,立刻把寄给秦京茹的信发出去。

何雨柱带着这样的遗憾,在床上“烙着大饼”。

阎解放拿着手电筒,领着周秉义等人去胡同里的公厕。

四下里漆黑一片,天上也是浓云厚重。

手电筒的光晕,在几人身前摇动着。

“这就相当于我们的指路明灯!”周秉昆笑着说。

“嗯,很好的句子。”阎解放表扬着说,“回头儿你再按照这个思路补充补充,给邵老师去看看。”

“嗯嗯。”周秉昆得到鼓励,开心地回应着。

走回院里,周蓉却又走了出来:“解放哥,我也想去。”

“我陪你去。”阎解放立刻转身。

两人去而复返,周蓉拿过手电筒,向着夜空照去。

一道光柱喷向头顶,不多时就被夜色吞噬。

身边都是暗黑,关掉了手电筒的周蓉,不禁凑了过来。

“解放哥,”她依偎着他的身子,娇软地说着。

“听话,好好休息,明天咱们还有重大任务呢。”阎解放笑着提示。

周蓉仰头看看他,彼此都很模糊。

伸手抱着他的腰,她不想再移动脚步。

拍拍她的后背,阎解放低声说:“快点回去。”

周蓉似乎没听见,还是站着不愿意动。

阎解放干脆拍了拍她的屁股:“赶紧的,他们会觉得异常的。”

周蓉赶紧躲开,笑嘻嘻地重新按亮了手电筒。

盥洗过后,阎解放和周秉昆回到中院的小屋。他们这动静,被隔壁的何雨柱听到了。

“解放,再聊会儿吗?”他赶紧翻身坐起,走到屋门口问。

“太晚了,不聊了。”阎解放解释着说,“明天我带他们要去八达岭呢。”

“哦,那好,那好。赶紧睡吧,那道儿还远呢。”何雨柱说着,只得回去自己接着“烙大饼”。

第二天一大早,阎解放带着几人,乘坐远郊的公共汽车,来到了举世闻名的京北长城。

居庸关、八达岭,那些蜿蜒在崇山峻岭之巅的灰色城墙,被这些年轻人踩在了脚下。

累得呼哧带喘,周蓉仰望着陡峭的敌楼,不禁发出了慨叹:“这么陡啊?!”

阎解娣也是走得脸上通红,插着腰喘着粗气:“我就在这儿等你们了。”

“冲啊!一定要当‘好汉’!”周秉昆大喊一声,随即就奋力攀登。

其他人受到鼓舞,再就说笑着继续往上走。

站在高处的敌楼上,几人环顾眼前的景致,都为古人的坚韧而感动。

各自抒发了感慨,周秉昆再次大喊:“高山啊,你都是土!长城啊,你都是砖!”

几人大笑后,继续向下一个敌楼发起冲锋。

下午时分,他们坐在敌楼内的阴凉处,吃了带来的食品:

一个铝制饭盒里装着黄豆炒雪里蕻;另外的一个书包里,装着几个馒头。

从身上拿下军用水壶,阎解放递给周蓉:“你先喝。”

周蓉再接力一般地,传给阎解娣。

这个水壶传到了周秉昆的手里,算是打住了:“我这里还背着一个呢。”

年轻人精力旺盛,但也消耗很大。

走得疲惫后,他们沿着甬道走回了山脚下。

水壶里的水,早就没有了。阎解娣觉得口渴,跑去找个水龙头,喝了个肚歪。

坐上长途车返回,几人在朦胧的睡意中,听到了售票员的报站声:“终点站就要到了,请乘客们带好随身物品。有票的乘客请出示一下,没票的乘客请买票,省得下车耽误时间补票!”

坐在椅子里清醒一会儿,几人带车辆停稳后下了车。

“哎哟,”阎解娣突然捂住了肚子,“我肚子好疼。”

看着她脸都憋红了,几人先后慰问。

“哎,正要去吃烤鸭呢,你却‘闹事儿’。”阎解旷哀叹着说。

阎解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愿意啊?!”

说完,她又按住肚子,额上都冒出了汗水。

“那咱们就都回家。”周秉义连忙说。

“别啊。”阎解旷赶紧说,“你们去,你们去!我带解娣回家就行。”

“那还是我带她回去吧。”周蓉赶紧说。

“不用。”阎解旷用身子挡开她,“我送我妹妹回去就行了。”

说着,他一变叹着气,一边扶着阎解娣走去另外的公交站。

“解放哥,我们也回去。”周秉昆跟了过去,被阎解放抓住了胳膊。

“让解旷带解娣回去就行,我们的计划定好了,就不要改变。”说着,阎解放拉着周秉义等人,不由分说地坐上了去城内的公交车。

坐在京城著名的烤鸭店内,阎解放点了宫保鸡丁、京酱肉丝和一个凉拌海蜇皮,再点了两套烤鸭。

给周氏兄妹做了示范,他把手里卷好的烤鸭小饼,递到了周蓉的手里。

咬了一口,她开心地说:“真的很香!”

吃没多久,周蓉忽然皱眉,脸色变得通红。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阎解放连忙发问。

“应该是喝冷水多了,烤鸭太油造成的。”周蓉难为情地说,“肚子有点痛。”

点点头,阎解放靠回椅背。

周秉义和周秉昆也早就停住了手,只是沉默地坐着。

“你们很善良,我很感谢,也很开心认识你们兄妹。”阎解放真诚地说。

周氏兄妹见到阎解娣的那个状况,已经产生了疑问。

阎解旷坚持要送妹妹回家,又不让其他人陪同,周氏三兄妹自然都能看得出来:

阎解旷和阎解娣那样做,是想替阎解放省点儿钱的。

这三兄妹见自己的计策被识破,也都有点不好意思。

“解放哥,你别多想。”周秉义认真地说,“我们到京城来玩几天,已经给你和你们家人,添了很多麻烦了。你又花这么多钱,我们真是过意不去。”

“嗯,秉义,秉昆,”阎解放看看这哥俩,“感谢你们的体贴。其实,我本来是要等我们吃好了,再给家里带两份回去的。”

“解放哥,不用,不用!”周秉昆赶紧说,“我们真的吃不下了!”

阎解放还想再说,周蓉看着他说:“解放哥,你别生气。”

她向桌上的菜肴努努嘴,再接着说:“还有一大半呢,给家里带回去吧。”

周秉义笑着从背后拿来铝制饭盒:“我们真的吃饱了,带回去!”

保有这份情意,比什么都好。

阎解放同意了他们的意见,再让服务员把鸭架子也用厚纸打包了。

回到大院里,阎解放说明了情况,阎埠贵和三大妈都是埋怨连声:“我们都吃饱了,你们这几个孩子真是的!”

阎解旷和阎解娣见他们带回来了烤鸭,知道计策被识破,都嘿嘿地笑个不停。

“等会儿就好。”阎解放迅速跑到小厨房,切了小半个冬瓜。

周蓉凑近过来:“这是干什么呀?”

“做个鸭架子汤。”阎解放边说,边切着菜。

“你可真有本事。”周蓉小声说,“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好的厨艺呢。”

这就是晕轮效应,或者称作一好百好。

“你这就知道了,踏实了吧?”阎解放话里有话地说。

“嗯嗯,知道啦。”周蓉红着脸,小声说着。

“我来吧,解放。”三大妈走了过来,“你去跟周蓉说会儿话去。”

听了这话,周蓉立刻觉得额头冒汗,羞得脸上更红了。

一大盆热汤端上来,一大家子人再坐到了一起。

带回来的烤鸭,由其它的家人吃了。周氏三兄妹,在阎解放的催促下,再就着鸭架汤,吃了一个馒头。

饭后每人都出了一身汗,再分别洗了澡。

“走,到中院的小屋去聊天儿。”阎解放的话才出口,几人立刻欢呼一声。

从秦淮茹家门口走过的时候,阎解放见贾梗呆站在屋门口。

他的身边,是神色焦急的秦淮茹:“怎么了,棒梗儿?”

“没发烧吧?”贾张氏突然大喊了一声。

摸了摸他的额头,秦淮茹嘴里“哎哟”一声,着急地喊了起来:“棒梗儿的额头还真挺烫手呢!”

随着她的这声惊呼,易忠海和何雨柱,几乎同时从自家屋里跑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何雨柱自觉心虚,不敢靠得太近。

易忠海走近前,伸手摸了摸:“赶紧带他上医院。”

“一大爷,我,我这手头儿也没富裕钱了。要不,就凑合跟家吃片儿药吧?”秦淮茹说着,含泪的大眼睛在易忠海和何雨柱两人的身上,来回扫视着。

“现在还说这个干嘛!我这儿有钱!”易忠海大喝一声,把大手一挥,“傻柱,别傻站着了!赶紧的,背着棒梗儿,咱们一块儿去医院!”

贾张氏听到有人出钱,也不再拦阻了。

她跑到屋门口,带着哭腔说:“棒梗儿哎,你这是怎么了?我就说这孩子一天都没精神,准时夜里头着凉了!”

小当和槐花凑近前,哭唧唧地说:“妈,我们也热。”

易忠海见现场纷杂,立刻做出了决定。

从口袋里拿出两毛钱,他递到这姐妹俩的手里:“拿着买冰棍儿吃去!别给大人添乱就得。”

小当接过钱来,来不及道谢,就立刻拉着槐花的手,退回了屋里。

何雨柱无奈之下,半蹲下身子:“来吧,棒梗儿!”

贾梗却显得很犹豫,不愿意挪动身子。

贾张氏赶紧问:“怎么了,棒梗儿?”

见他不说话,她猛地想起来:当着孩子的面儿,我臭骂了傻柱和秦淮茹。这孩子心重,这是还记恨傻柱呢!

“棒梗儿啊,别听奶奶那时候儿瞎咧咧,你傻柱叔可好了。”贾张氏连声哀求,“我的小祖宗哎,你快着点儿吧!你要是出点儿什么事儿,我可怎么活哟!……”

贾梗应该是不想让奶奶太着急,迟疑着走近几步。

秦淮茹干脆推着他,趴在了何雨柱的背上。

顿觉一座大山压上,何雨柱暗叹一声。

双腿一较劲,反手揽着贾梗的两腿,大步向院外走去。

“行了,行了,别人都不用,我跟着去就行了。”易忠海一边喊着,一边跟在秦淮茹的身边,小跑着追赶何雨柱而去。

目送这几人走远,阎解放和周秉义等人进了小屋。

大家欢乐的气氛,因为刚才见到的情形,而有些低落。

“这样百十口人的大院,用围墙聚在一起,比你们那里更热闹吧?”阎解放看向周秉义。

没有直接回答,周秉义沉默片刻后,低声说:“解放哥,我觉得你住的这个中院,好像,好像也有很多故事吧?”

“嗯。”阎解放点点头,“都一样的。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不同的,但都很精彩的故事。只不过,需要用心去认真品味,才能咂摸出其中的甘苦滋味。”

阎解旷和阎解娣都住在这个大院,自然了解甚多。

可毕竟与周氏三兄妹还不是很熟,他俩既不好说得过多。

可要说得不到位,他俩又担心他们会很难理解,就只好沉默不语。

周秉昆想着郑娟的事,此时朦胧地说:“这里面,就都是诗歌。”

“没错儿。”阎解放点点头,“提炼后就是。”

周蓉暗呼口气,小声说:“我觉得我们那里和这里,都有很多事情,或者可以写成很有趣的故事。”

“你现在好好学习,以后有机会,我来帮助你完成这个愿望。”阎解放看着她。

“真的啊?那可太好啦。”周蓉的神情欢快起来。

气氛逐渐转为热烈,几个人再商量去哪里玩。

阎解旷说要带着周秉义他们去划船,还边比划边唱着:“让我们荡起双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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