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林谨容道:“她这些日子心情好似不太好。那时候听说此事,婆婆大发雷霆,她还得劝着婆婆。”谁能指望得上?她才不指望陆云。
陆缄默了默,道:“你没吃晚饭吧?这样可不行。我让荔枝摆饭。或是让桂嬷嬷替你做点什么?”
林谨容摇头:“不想吃。你吃过了么?”陆缄微微一笑:“我刚怎么和你说的?我和几个同窗好友去的五丈楼,替朋友栈行。不过我没吃饱,光顾着喝酒说话了。你陪我吃一点?端着碗就想吃了。”不由分说就叫人摆饭,特别吩咐给林谨容做一碗压惊汤来。
荔枝等人见他回来,就都觉着有了主心骨,脸上的笑容也盛了,就连走路都轻快了许多。林谨容饮了压惊汤,又打起精神吃了一碗饭,方放了筷子。
陆缄赞叹地看着她,随意动了两筷子蔬菜就跟着放了筷子,笑道:“我只当你要我哄劝才能吃得下半碗饭去,谁想你还争气。”林谨容勉强一笑:“不吃饭,饿着的可是我自个儿,那不是便宜别人,正中旁人的下怀了么?我得好好儿地活着才行,最好是病也不要生半点的。”
“这就对了。”陆缄轻轻拍拍她放在桌上的手,起身道:“去睡一觉,我去寻祖父。”
林谨容便张罗着给他换衣服:“换身衣服,洗个脸罢?”
陆缄也没推辞,就由着的帮他换了外衣,洗了脸,吩咐荔枝等人:“好生照料奶奶,若是有人来寻,就说奶奶今日去看芳竹,受了惊吓,不舒服,睡了。一概不见。
”言罢朝林谨容微微一笑,自去了。
荔枝和桂圆含了笑,上前来伺候林谨容盥洗,桂圆劝道:“奶奶,二爷回来了,咱们就不怕啦。把那婆子逮着了,定要送官去严办!”林谨容道:“还是,丁嘱樱桃、豆儿她们几个,不要乱说话。不管旁人问什么,都说不知道。需知祸从口出。”不平是不平,但不该说的话是绝对不能乱说的。
荔枝稳重,闻言回道:“奴婢下午才一见了芳竹,就已经吩咐下去了。”林谨容褪了簪钗,合衣靠坐在床头上发了一会儿呆,压惊汤的药效上来,这便昏昏沉沉地脱了衣服,躺下沉沉睡去。
聚贤阁里,气氛十分沉闷。
陆老太爷高踮座首,森冷地看着下头站成一溜的陆建中、宋氏、陆绍、吕氏四人,许久不发一言。
陆建中和宋氏眼观鼻,鼻观心,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坦然自若。
陆绍有些紧张,但还是一脸的淳朴和憨厚,吕氏的嘴唇发白,轻轻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