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上,问道;“怎会把烛台弄到地上去陆缄垂下眼来;“有一只飞蛾,转得人厌烦。
林谨容凝眸细看,果见他手里的书卷上粘着一只被拍得稀烂的飞蛾,忍不住一阵恶心,皱眉道;“脏死了。快弄干净。”
陆缄道;“怎么弄?弄不干净了。”
“先拿纸擦一擦。再拿湿布擦。”林谨容寻了张纸递过去,陆缄伸手去接,二人指尖相触,林谨容觉着他的指尖冰凉,微微有些颤抖,不由奇道;“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我很好。”陆缄轻轻摇头,接了她递过去的纸细细擦拭那书,良久,那书总算是弄干净了,他方抬起头来;“阿容,你的小日子是哪一天?”
林谨容一怔,笑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陆缄道;“就问问,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说的?”
一年多的夫妻,他又如何不知?偏束问这个。林谨容的心擂鼓一样的响;“就是前几天的事。”
“如果我没记错,当是初六那日罢?”陆缄看着她,眼睛也不眨,语气温柔;“我听人言,子嗣与行房的日期有关,今日十六,正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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