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张贺卡,说‘恭喜你可以找个新老婆了’,那少尉什么事没有,过了不久还升官了。”
瓦西里:“然后呢?”
“然后钢琴家就去请那位少校吃饭,把他灌醉之后杀了,再把自己的屋子点了,拿着少校的头当投名状,参加了游击队。”
瓦西里:“游击队居然让他加入了?不怀疑是敌人派来的奸细?”
大爷:“据说钢琴家对游击队有个要求,要把枪杀自己妻子的少尉——中尉杀了,挂在街上示众,身上要挂着写了他罪行的牌子。他要亲自参加这个行动。
“后来游击队派了两个志愿者给他,他们三个真的在中尉的查岗路上设伏,达成了目标。”
瓦西里:“诶,这样啊。”
“普洛森占领这个城市六年了,每天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些原本支持他们占领的人,也逐渐加入了游击队。
“海尔曼说得对,抵抗才是唯一的出路,抵抗不仅仅是一颗子弹,而是一种有尊严和荣誉的生活。”
瓦西里:“当然,要做自由人。”
大爷回头看着瓦西里:“年轻人们已经不记得当年安特统治我们的时候了。但我记得。你是元帅的副官吧,你们还打算像以前那样,把我们当成安特的一个公国吗?”
瓦西里:“元帅说过,说梅拉尼娅将作为独立的国家存在,会成为安特的盟友。只要信仰世俗派,我们就是达瓦里希,国籍并不重要。”
大爷点了点头:“是啊,当年反抗沙皇大起义的时候,世俗派也和我们站在一起,为此还遭到了镇压。
“还想和你多聊一会儿,但是到地方了,前面就是普洛森占领军司令部。”
瓦西里抬起头,果然看见一片没有什么损坏的建筑群。
建筑群的围墙上有大量弹孔,但看起来以游击队的火力并不能突入其中,就连门口的木头岗亭都保持完整。
岗亭前面已经站上了一位游击队员,但他正在和姑娘聊天。
瓦西里骑着马过去,质问道:“你怎么在站岗的时候和姑娘聊天呢?”
“普洛森人败了,夹着尾巴跑了,我们胜利了!”年轻人答道,“当然要享受鲜花和姑娘的赞美啦!”
瓦西里严肃的说:“混账!以普洛森人的恢复速度,明天他们就能重整部队,发起试探性的反攻,轻敌会吃大苦头的!”
游击队员皱起眉头:“你谁啊,罗科索夫元帅把敌人打跑了,他的部队正在追击敌人,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