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移开,最后缠|绵不已,又落在他把着方向盘的手上。
她承认,她喜欢他的手,艺术家的手,总是完美无缺。
开出去不到五分钟,拐了两个路口,林行远忽然踩下了刹车。到底是顶级豪车,这样的急停,几乎连颤动都不曾有,稳稳地停在了道边。
“马上回來。”
他扔下一句话就下了车,只留下一脸惊愕的夜婴宁。
她拦不住他,只好微微摇下一点点车窗透气,用手肘支着脸颊,百无聊赖地向外面看。
恰好晚高峰刚刚开始,灯束点点,碎溅在无尽头的湍急车流中。
这里本是不允许临时停车的,两个交警正忙碌着往路边停靠的车玻璃上贴条子,却不约而同地在看清林行远车子的牌号后,双双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似乎根本沒看见任何违章行为似的。
夜婴宁顿时明白过來,不禁更想冷笑。据说,中海的各个交通队里都有一张内部的学习单,新交警上任后,首先要做的就是把单子上的车号牢牢背下來。等以后上了岗,自己无论在哪个路口执行任务,见到这些车都要立即化身瞎子,不然就要惹上大麻烦。
正想着,林行远已经走了回來,手里拎着外卖的纸袋,里面装了一盒粥。
“你什么都沒吃,坐车会头晕。不要倔强,少吃一点儿。”
他把袋子递给夜婴宁,重新发动车子。
她只得接过來,粥是刚出锅的,还有些烫手,盛在打包盒里,刚好一小碗。白生生的鱼片,翠绿的生菜,金黄的蛋丝,还有几粒炸花生米,香气顿时弥漫开來。
车里连灯都沒开,黑沉沉的。
他开车,她喝粥。
目的地,是墓地。
ps:到南京了,沒想到一年多沒回來,冬天这么冷!冻死我了,更新晚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