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辩护律师,从外面某个渠道得了准信儿,然后往里带话了呗。
内容无非是“xxx是允许你拿来争取立功表现的”。
“都是我害了妈呜呜呜都是我害了妈啊!”周天音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抽泣起来。
随后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浑然如同一头歇斯底里的母豹子,愤怒地吼道,“范建!范建这个忘吧蛋!他公报私仇!好,既然事儿已经这样了,咱家也没别的把柄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一身清!我这就去找范建算账!”
“住口!瞎嚷嚷啥!”周父用力摁了一下女儿的肩膀,正色道,“你还嫌不够丢人现眼么!这种事情就是个哑巴亏,你还想出更大的丑?还有你跟那个范局长家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因为那次冯见雄得罪了他?”
周父在这个问题上想得也不是很深入或许是做父亲的,对于女儿的感情观不是很了解吧。如果此刻是慕容萍在这儿,她估计能揣摩出女儿的想法。
面对父亲的这种不负责任揣测,周天音义正辞严地抗辩道:“这不关小雄的事儿!那天party我也全程在的,小雄说了些啥我都明明白白听在耳朵里,他确实说的有道理,也从头到尾都没有挑衅,甚至还用言语挤兑住了范建的立场。
可以说他完全是为了我们家好,说话都很有分寸,维持了学术讨论的礼貌。否则以他平时的说话风格,范建那种草包早被他喷得血压飙升无地自容了!他是为了我才忍住了。
所以,这事儿就是赖我。是那天之后,我自己彻底看穿了范建的草包本质。然后连跟他个交朋友的想法都淡了可能他就是因此觉得被我藐视了吧,只是没想到他居然就这么报复了”
周父如今才算是听女儿披露了内幕的心路,对这种阴差阳错的弄人曲折,也是扼腕不已。
“造孽啊!早知如此,当初你妈不让你跟范局家的人来往,说不定还不会因此成仇呢!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他大声感慨着,像是在发泄。
有个既没嫁人也没男朋友的国色天香女儿,如果不能被人联姻,有时候反而是一种危险吧。
此时此刻屋里的这两个人,都不可能知道:在前世,眼下这两年周天音正是冯见雄的女朋友。所以周家人也没办法打联姻的算盘,却反而因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躲过了此劫。
毕竟,慕容萍犯的事儿,在局里同僚之间,本来就不算严重的。哪怕非要推一个出去平民愤,论资排辈也只有狠小概率才会轮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