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海茉跟冯见雄摊牌,无非是示人以无私。免得将来冯见雄万一输给苏勤,拿命题这个点来说事儿。
不过这也可以从侧面看出,田海茉很在乎自己在冯见雄心目中的形象。不希望因为自己热心学生会的工作,就给对方留下一个“急功近利、蝇营狗苟”的印象。
摊完牌,当天的法援时间再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大伙儿料理了一些律师函,田海茉就早早闪人了。
会议室里重新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冯见雄和虞美琴。
虞美琴起身上了趟洗手间,观察了一番,确认只剩下二人世界了,回来的时候便随手关了门,随口跟冯见雄聊起体己话:
“看来,苏学长都认为你是他的头号大敌,居然连定制辩题这种盘外招数都用上了。”
“应该是吧,不过这也没啥好骄傲的。”冯见雄轻松地耸耸肩。
“你觉得赢的把握很大?”虞美琴眼珠子一转,下意识地追问。
不过刚刚问出口,她内心似乎就已经有了答案,便喃喃地自问自答:“不过也是,你向来对于那些科技展望类的辩题很敏锐,思路很开阔。无论常人嘴里如何劣势的‘科技悲观型辩题’,到你嘴里都能翻过盘来就跟今天的比赛差不多,连‘有信仰了毒都能戒,何况网瘾’这种论据都能信手拈来,苏勤肯定也逃不过被你奇招挤兑的命运吧。”
冯见雄自嘲地开解:“昨天赢得也没你说的那么轻松,咱无非是利用了田学姐的认知盲区:她潜意识里以为毒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戒的东西,所以才轻松在‘之所以被科技成瘾是个人一直力不足’这一点上认输了。但是如果换一个眼界开阔的人,今天就未必会认输。”
“诶?怎么说?”虞美琴是真的觉得好奇。
冯见雄卖弄地耸耸肩:“你只是听说没:米国人还有看玄幻小说戒掉毒的。比毒更毒的精神成瘾性事物,未来还会有很多。
吸过毒的人,还不算绝对的废渣;充过心悦会员的人,那才是绝对的废渣,一点抢救价值都没了。”
冯见雄谈笑风生地鄙视了一番弱智小学兽们,可惜虞美琴听不懂,就当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虞美琴很想接话,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场面一度尴尬。
幸好,冯见雄的手机恰到好处地响了,转移了虞美琴的尴尬。
“诶?怎么是妮可?我先接个电话。”冯见雄看了一眼号码,对虞美琴抱歉了一声。
这半个多月,因为忙于准备辩论赛,冯见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