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本地人,毕业后就暂且赋闲在家。
冯见雄找上门的时候,他正在家打游戏,父母也不管他。
冯见雄敲了门,十几秒后一个年近五旬的中年男子,开门探出头来,打量着冯见雄。手还握着门把手,似乎随时准备关上,眼神中也满是警惕:
“你找谁?”
冯见雄微笑着说:“你是付叔叔吧,我是付学长的校友,来看望他的。虽然他出事儿是被别人设计了、主动来撩拨我自找的,从法律上来说我没什么责任。不过么,站在人道主义的立场上,毕竟校友一场,我想补偿一下你们家。”
中年男人脸色一变,几乎就要动手:“就是你把我家成才骂疯的?”
冯见雄试图让对方冷静下来:“诶诶诶,注意措辞,只是正常辩论、双方自愿,怎么叫骂疯?当时是他自己心理素质太差,承受能力不行,对吧。再说,我今天可是很有诚意的。”
这个世界的辩论赛,跟平行时空民国那些武艺竞技性质差不多。法律上来说,正儿八经的辩论就像是签了生死状的。只要没有恶性人生攻击、双方措辞在辩论范畴内,那就喷死与人无尤。
冯见雄花了一些时间,和付成才的家长白话,尤其是把付成才被人利用的细节再强调了一番,总算是消弭了对方的仇恨值。
他也很大方地拿出一叠现金,大约10万块,拍在桌子上。
“毕竟耽误了付学长找工作,这就算是两年的误工费加医药补贴吧,让他好好休养,调整心态,将来总归有出路的。”
如今对他来说,10万块只是半个月的收入。
但对于工薪家庭而言,却是一笔不小的钱了,如今一个念新闻传媒的大学生,除非到了省级电视台,不然在一般媒体也就两三千块起步。10万块等于一个应届生前两三年的总收入了。
只要不是让人做那些得坐牢的事儿,一般的别人都肯干了。
当然,冯见雄的口风肯定是很谨慎的,一码归一码。这笔钱,只是纯粹的“出于人道主义考虑的补偿”。
给了钱之后,他也少不得让付成才的父亲出具了一张切结书,写明收到什么款项若干、如何如何,然后收好。
“我想跟付学长聊聊,方便吧?”
“方便,方便。这事儿只恨那个翁得臣挑唆利用,你的好意我们已经了解了。”拿人手短,付家人自然没有再多话。
“虽然我可以‘复发’,但你不会指望靠10万块钱就让我帮你杀人吧?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