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到最后比试的时候,第一个人竟然与师父棋逢对手不相上下,第二个人没几招就败下阵来。鹤儿,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该懂得为你好的人都希望你成为一个认真有前途的人,而不是欺负下人,盛气凌人的小霸王。你现在是爹的儿子,所以是府上的公子,以后你二十岁了三十岁了,你想要谁护着你?”
“娘说了,她回保护我的。”张鹤龄被金氏教育的很成功,掰着手指头数着:“娘说了,还有舅舅们,爹,姐姐,都可以保护鹤儿,要鹤儿不要害怕,想做什么只管做什么……”
张尔蓁扶额:“鹤儿想想啊,你说的这些人当中,年纪最小的是谁?”
“是姐姐……”
“对呀,所以年纪小小的鹤儿必然是活的最长的一个人,几十年以后,姐姐去世了,鹤儿就没有人可以依靠了,你想想,那时候鹤儿是个老老的人了,没有人照顾看管,吃不吃得饱都不一定呢。我听说外面庄子上,一个人住的老爷爷孤苦无依,不仅可怜,便是去世了好几天,都没人知道呢……”
“咱们不是有好多人伺候着吗,以后不能继续伺候鹤儿吗?”
“府里的仆役们愿意伺候鹤儿,是因为爹的俸禄发给他们月例银子支撑着他们的生活。将来呀,我们都会离开,那时候鹤儿只有自己了,哪里来的银子养着别人呢,字都不认识的鹤儿,不能吃苦的鹤儿,那时候又该怎么办呀?”
张鹤龄从来就不是个笨蛋,张尔蓁直白的描述他自然也听懂了,想到那样的将来,心里止不住的害怕彷徨道:“那我要学习第一个人,认真学习本事,老了的时候会有一大群人看着我,给我吃饭,我还想要吃糕点……”
张尔蓁又从托盘上拿过一张宣纸,是已经写好的契约书,话题又回到原点:“我知道咱们张鹤龄一直是个说话算话的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瞧瞧这个……”张尔蓁又从托盘上取过一本薄的字帖,说道:“这是姐姐五岁的时候写的呢。”张鹤龄翻开看,小小年纪就被羞臊的*,嗫喏道:“姐姐写的好看……我也要写的这么好看……”
小孩子哪里有那么复杂,张尔蓁一直坚信英国唯物主义经验论哲学的系统化者约翰·洛克的“白板说”,当时考公若是没上,都可以去考事业编了。姐弟两个又是一阵嘀嘀咕咕,张鹤龄终于慢慢意识到自己做错的地方,看着姐姐的眼里崇拜一如既往。张尔蓁欣慰的摸摸张鹤龄的后脑勺,生在这个朝代,就应该适应一个朝代的生活方式和生存方式。
张鹤龄害羞的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