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心了。我要睡了,你不必再和我聊天了。见到你,即便不说话,已是十分愉悦。”
溪墨没有转身。顿了顿,黯然离开房间。
他的背影是那般孤独。
冯富家的过来关门。玉夫人再也忍不住,一头扑在床上痛哭出声。
溪墨内心也不好受。
他并不想让母亲不高兴,可那些话儿不得不问。
翌日清晨。
秋纹早早起床穿衣,洗漱了后,叫了几回莺儿,莺儿总算睁开了眼睛。她已不待见秋纹,冷言冷语:“公鸡打鸣,我早听见,不用你叫我。”
小厨房后头有一个鸡舍,由一个老嬷嬷散养着。每天天不亮,那公鸡打鸣儿可勤。
秋纹知莺儿心存嫉妒,解释也说不清,且由她去,时间长了就会好。她便道:“灶房早些清理了,与你自己也舒适。”
“不关你的事。”
二人一前一后去小厨房。那打盹的婆子糊涂,已然将青儿留下的条子弄丢了,她只当是青儿自己馋嘴,想吃好的,因就随便嘱咐了个人,青儿来了,只管做些鸡蛋牛肉猪皮冻之类的,与他就粥。
小厨房的人集合完毕,大家分工合作。煮粥的煮粥,切菜的切菜,做糕点的做糕点,既忙碌又安静。
秋纹跟着柳嫂子包饺子。
这个不难。柳嫂子也不隐瞒技艺,教了她几种花式,秋纹记在心里,不多时就熟稔了。
一时,秋纹就口渴起来,想找水喝。
水房在隔壁。
秋纹进去时,一个人影慌慌张张地,正从另一侧出去。
水房里放着小厨房各人的小水壶,壶身写了名字。秋纹没多想,拧开壶盖,见里头的水温了,就着壶口猛喝了几口。
水房还在烧水。
秋纹揭开锅盖,里头的热水不多了,又拿起勺子在水缸里舀了几勺,添在大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