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话,我哪记得是哪一句?”萧沉月嗔怪地看了冷羿一眼,方才说道:“在德盛楼,我说过栾守敦的小妾太过恭顺,记得吗?”
冷羿略略回想,点头道:“嗯,你是有这么说过。可这跟栾守敦又有何关系?”萧沉月没好气道:“看你能察觉栾守敦的破绽,也是个聪明人,怎么偏在此事上想不通?我且问你,栾守敦身为持恒行东家,认识他的人必多,走到哪里都会引人侧目,若他真的有鬼,又是如何暗通消息?”
冷羿“哦”的一声,面上尽是恍然之色:“所以他便可派对他言听计从,绝不敢违抗他命令的小妾来做此事。”萧沉月轻轻点点头:“这也是我的推测,是与不是,仍是两说。”
冷羿看了一眼已走入持恒行内的栾守敦与怜筠,道:“那我们明日便……”萧沉月接道:“跟着怜筠,看看有何收获。”
二人相视一笑,又在外逛了一会儿,方才回到持恒行中。
接下来数日,二人依旧如前般行径,只是跟踪的对象从栾守敦变成了怜筠。不过令二人意想不到的是,跟踪怜筠比跟踪栾守敦更为艰难。栾守敦每日准时巳时出门,二人只须提前隐于门外便可。怜筠出门却是全无定时,甚或一天不出门也是常事。
这下却是苦了二人,总不能一直在那小巷内呆着吧。冷羿看了看两旁民居,摸了摸怀内所剩无几的银两,咬一咬牙,将斜对持恒行大门的一所民居二层租下一个房间,起码可让二人有个容身之所。
如此又过了数日,怜筠出门之次屈指可数,就算出门,也不过逛逛胭脂水粉,女红之铺,除了贴身丫环外,压根就没与其他人说过半句话。
冷羿越来越觉不耐,跟来跟去却是毫无结果,任谁也难有耐性再跟下去。萧沉月却是不然,跟了几日后,却是越来越有劲,冷羿开始觉得也许栾守敦并未将传递消息的任务交于怜筠,但又不便直接道出,心中正寻思着,该怎么才能让萧沉月放弃跟踪怜筠,将注意力集中到栾守敦身上方是正理。
萧沉月眼见怜筠在丫环陪伴下,走进了一家成衣铺中,这才转头对冷羿道:“这几日,我越发觉得这个女人定有问题。”冷羿苦笑道:“她每天要么足不出户,出来就逛女红,胭脂水粉店铺,这样也算有问题,那天下人岂不是都有问题了?”
萧沉月摇摇头:“关键不在这里,关键在她从来不说话?”冷羿一愣:“不说话?”萧沉月道:“嗯,这几日你见她除了与丫环说话外,可还见到她与第二个人说过话?”
冷羿愕然道:“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