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一见到梁川就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式,梁川知道这个小子是怎么弄成这回事的,虽然与自己有关,但并不是打的或是逼了来的,只能怪这个书生心理承受能力太差,见不得比自己有才学的,刺激一下,就疯掉了。
要知道天下学子如过江之鲫,出仕的不入世的,强中更有强中手,他在兴化如果能算得上人物,放眼天下,那还说不准呢。
“大娘,您先别激动,急坏了自己的身子。您要不是再这样激动,那我不敢和你说话,等您静下来了,我再详细和你细说。”
梁川的话说得客气,而且有理有节,孟母看在眼里倒是立刻就听进了。原来她听了蒋里正的话,蒋里正把话说得暖昧不清,自己先入为主,倒是以为是这个梁川动手将自己的儿子伤成这样了,也没往其他方面去想。蒋里正只是说梁川清楚,并不表示是梁川做的这件事。
自己辛辛苦苦让儿子读书识字,就是不想做一个没脑子莽汉,懂得礼义,懂得处世。她也讨厌那种遇事只知道道讲蛮力,动手动脚的粗鄙野人。她本以为这个什么会人如其名,也是一个简单的乡下汉子,没想到梁川讲起话来谦恭有据,倒是自己像一个泼妇骂街有辱斯文。
“梁川先生,对不起刚刚是老妇我失礼了,好好的一个孩子在狱里受了怎么样的折磨求求你告诉我!我拖着这把老骨头进京告御状也要去!”
项阳先是一把通子晦气事讲了一遍,接着又说道。
“哎,怎么说呢,年前我被人陷害,也被捕快抓进了兴化大牢。当时我在大牢里碰到了良臣,这小子没吃过社会的亏,有这么一番境遇也是对他有好处,吃一堑长一智,不经百炼锤哪得百锻钢,我也相信小孟的为人,大娘,以前的事咱们就当睡了一觉做了一个梦,明天会更好的!”
梁川说得详细,但听起来就像在胡说八道,这故事离奇曲折一样,艺娘她们听着感觉不可思议。
孟母听完梁川的描述,自己的怔怔地,人也低落了下去。自己的儿子她比谁都要了解,这个孩子从小心比天高,傲气十足,读了几本春秋论语就敢指点江山天下,人家普相公肚子里也只有半部论语。 自己儿的身上没有一点伤口,不像是被人打伤的,嘴里还神叨叨地重复念着一句诗。。这怕是碰上比自己才气更高的人折了心气,才得了魔怔,人都发疯了。
孟母此时如同她儿子一般,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再问因由,领着儿子就想回家。本想读书会个三分道理,做人有个傲骨,怎想到会走上别一个极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