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彻底发了狂,丝毫不介意将他打死在这里,下手时只挑人体最脆弱的部位,眼睛,会阴,肚腹。嘴里塞着的破布被打得吐了出来,李维寅的嘴里不断溢出白沫,几乎完全失去了意识。
在朦胧间,他感觉到有人在给自己松绑。
但他已经不能动弹。
随后,身后的人开始脱下他的衣服,他的裤子,他的脸颊传来湿润和温热的感觉,他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那是有人在用舌头舔他脸上的血。他的记忆深处某些最恐怖的阴影被彻底唤醒,他使出全力想要叫喊,但他并没有叫出声来。
梁学文狞笑着,解开了皮带,脱下了裤子,跪到了李维寅身上……
……
……
……
月光从逼仄的小窗里撒进来,地上像是铺上一小格冰冷的霜。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全都是湿透的,所以他并不知道这不足十平米的房间到处都是潮湿。
他闻到的尽是鼻腔里的血腥气,所以他也闻不到不远处粪桶散发的恶臭。
他感觉到自己的骨头好像被人一寸一寸地碾碎,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哪怕挪动一分,都要忍受万蚁噬心般的痛苦。
他花了半个小时坐起身来,花了半个小时穿上裤子,花了半个小时让自己挨靠在墙边,靠近那一小簇月光的空地上。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崩塌,他的灵魂在燃烧。
他为什么还没死?忍受着这一切,倒不如一死百了。但是现在的他,就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
无尽的困倦席卷而来,李维寅强撑着,不肯让自己睡去。
他已经没有恢复精力,保持体力的理由。他也不需要睡觉,死后自会长眠。
他需要消化这些天来自己经历的失败。
一切皆因蓝思琳而起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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