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没?没开车是吧。咱叫个的士,送你去医院好好躺一躺,这伤不治好容易落下病根啊。”
夏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到了医院。挂了个急诊。来抬人的护士见着担架上鼻青脸肿的夏良,都是讶异不已。
“你这是让人劫道了呀?”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不小心摔的。”祝安生摸着后脑勺打着哈哈。
夏良含糊不清地冷冷说:“让狗给咬了。”
祝安生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经过检查,夏良伤得不算重,没有骨折,外伤居多,得亏他身体素质不错,医生说只要躺上两三天就能出院。
祝安生也是对这事于心有愧,忙里忙外又是给夏良端茶倒水又是买水果削皮的,看那样子是对自家小舅子受伤心疼得不行,又对事务所里的暗室,突然袭击的事避而不谈。只是叽里呱啦跟他聊些天南海北的事,美其名曰注意力转移止痛法。
夏良忽然对他说了句:
“掏一下我的口袋。”
祝安生愣了愣,照做。伸手往他口袋里掏了掏,摸出一包被压扁的红双喜来。
“你要的烟。”夏良冷冷说。
他咧了咧嘴角,苦笑不已。
之后的时间,祝安生一直陪着夏良,尽心尽力地照顾伤患,就连黄沙谋杀案的事也抛到了脑后。
到了晚上,夏良说自己没事,让他滚蛋。祝安生拗不过他,悻悻然起身回家睡觉。
第二天周日。便是付思哲的葬礼。
阳光洒到床沿,夏良睁开了眼睛。
他拿过床边的手机,扫了一眼姐夫发来的短信。
祝安生要去殡仪馆看看。按他的说法——眼看着活生生的线索就要被人烧了,心底不爽。
夏良心底暗叹这厮实在没品,唤来了护士。
“我要出院。”
……
与医院里的医生护士拗了半天,夏良终于是打着一身的绷带走出了医院。
他拦下了一辆的士,径直往雏光中学赶去。
祝安生如此重视那所学校里的学生,其中肯定存在着某些蹊跷。
他拿走自己的钱包,多半是为了自己的警察证。
要说有什么没有警察证就不能正大光明进行调查问询的地方,除去方晴家、天河都市广场以外,就只剩下雏光了。
既然祝安生不打算让自己知道真相。
那他就只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