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兄弟二人的儿子中过继一个,这样唐家以后就非常有可能是他来做主,唐富寿威胁掌柜的千万不要得罪他。
后来,这件事就被搁置了,知道他带来的所谓的朋友把酒楼里一位客人给打了,那人刚开始还耀武扬威的说有唐家做主,但谁知被打的客人身份也不低,直接找到了唐富长,这件事才浮现出水面。
她爹爹暴怒之下痛打了唐富寿一顿,这次果然起效了,唐富寿不再带着人去酒楼里吃霸王餐,可是依然不学无术,竟然还被人引上了赌博这条路。
想起自家的两个叔叔,她就觉得真的是倒霉,同样一母所生,怎么就能出来她爹爹与两位叔叔这种天差地别的性子呢?难道不是亲生的不成?
想到这,唐楚摇摇头,怎么可能呢?她爹爹与祖母还是有几分相似的。
抛开脑中乱成麻的思绪,唐楚一点一点的将要面对的事情捋清楚。
而此时的唐中酒楼,唐富寿大摇大摆的走进酒楼,却发现与往日的人声鼎沸不同,今日竟然没有几个人,连说书先生都准备离去了。
他穿着一身华服,尽管家里之前的东西都已经被典当了,但他这人素来看中面子,身上穿的这一套衣服是彰显身份的,他绝对不会当掉。
唐富寿五短身材,长得也是肥头大耳,每日纵情享乐或者是去赌坊里厮混一整天,几乎见不到他的人影。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也不知道也谋算些什么。
看到说书先生向外面走去,他连忙拦下,“张先生,怎么这就走了呢,你每天也不是这个时辰结束啊!”唐富寿笑眯眯的说道,话语中还带着质问,像是对他早早的离去表示不满。
张先生甩了甩衣袖,看着眼前的老熟人,便偷偷翻了个白眼说道,“失敬失敬,原来是寿爷,您今个怎么来唐中了呢?”
整个酒楼谁不知道唐富寿作为唐老爷的三弟,虽然名义上是唐中酒楼的管事,每个月领着不菲的月钱,但是唐老爷曾经发过话,绝对不能让三老爷动用酒楼里的任何一样东西,也不必听从他的吩咐。
话虽如此,可是人家毕竟是唐家人,他们在听从唐老爷吩咐的同时,也要在表面上客套客套。
唐富寿开口说道,“没什么,就是无事闲来逛逛。”他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在与张先生交谈的途中还不时的朝柜台看去,那里并没有掌柜的在算账。
看着唐富寿眼中的精光,说书先生只觉得唐家真的是家门不幸,后继无人不说,如今摊上了这件事,还有一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