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邀请他来酒楼当掌柜也不过是顶个急用,邹时焰他不属于我们这里,迟早会离开此处,奔向属于自己的天地。”
唐楚太过了解邹时焰,他性子执拗,认定的事情就一定会尽善尽美,和别人磨嘴皮子从来不是他的作风,杀敌卫国,保护疆土才是他心中的向往。
而酒楼整顿后局面已经今非昔比,但只要做着生意就一定会有人来找茬,这是亘古不变的人性。
唐楚也想看看到底是谁想要让他们唐东名声扫地。
在这随州坐落着大大小小十多家酒楼,每一家后面的势力都不可小觑,小打小闹也就罢了,若是真的要将唐氏置于死地,那就别怪她无情了。
马车很快赶到了唐东,还没有停稳,唐楚就连忙蹦下了车。
“小姐,您小心点儿!等等我!”双喜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家小姐就轻轻一跃离开了车厢,她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有抓住。
酒楼里又恢复了热闹的样子,门口处也是车水马龙,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唐楚不禁疑惑道,“看来事情并没有闹大。”
这时,在一楼柜台旁休息的鸦雀看到了唐楚,他一瘸一拐的走上近前,人还未到声音就已先至。
“我的小姐啊,您可算来了。”
看着鸦雀被打的凄惨模样,唐楚有些过意不去,“双喜,给鸦雀这个月的工资翻倍,药钱记在酒楼的账上。”
听到这话,鸦雀眼睛顿时就亮了,他咧开嘴笑了起来,露出一口大白牙,更衬得黝黑的皮肤暗淡无比。
“多谢小姐,多谢小姐!”他连连作揖,夸奖和感谢的话像不要钱一般倾吐而出。
唐楚可没时间听他在这里奉承,见鸦雀只是皮外伤,仅仅是看上去有些吓人,也就放宽了心。
“我听说酒楼中有人挑事,现在情况怎么样了?邹掌柜与他们打起来了?”唐楚问道。
“回禀小姐,之前确实有人在二楼包厢中无故挑事,但邹掌柜已经把他们打败,只是不知道何人通知了衙门,那几人已经被官差带走了,邹掌柜也一同前去录口供。”鸦雀回复道。
说起这件事来,他还是很佩服邹掌柜的,原本他以为对方只是主家小姐安插进来的摆设,想不到一但酒楼发生危机,掌柜的居然也能震慑四方。
看看这一楼二楼的局面,虽然与之前一般热闹,但到底少了几分喧嚣。
掌柜的人虽然不在这里,但酒楼里关于他的英勇表现却从未停止过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