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这几个人是逃兵,抓到他们,我也是大功一件,只是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逮捕到这几人。”
官差被这天上掉馅饼的喜悦砸晕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几人不老老实实藏起来,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耍强斗狠,真是愚昧无知!
衙役们带着几人离开了,邹时焰赶紧吩咐伙计将地上的狼藉清理干净。
虽然包厢内的珍贵物品都被清理出去,但桌子椅子依然遭受了损失。
邹时焰将这些都告知官差,让这几人一并赔偿。
几个壮汉很快就被官差带走了,此时他们并没有呼天号地,可能已经知道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邹时焰吩咐好酒楼的事,就跟着官差一并离开了,他现在是唐东的掌柜,东家不在,他就要替酒楼去衙门录口供。
“各位客官,今日有人在酒楼闹事,打搅了大家的雅兴,在下代表唐东向大家致歉,希望各位继续愉快的用餐,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随时可以让伙计找我。”
邹时焰临走之前还是说了一番场面话,替酒楼圆了个场。
由于没有笑容,倒显得有些生硬,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自打看到了唐东新掌柜一人力胜五个大汉的打斗场面,已经无人敢小瞧邹时焰了。
武力的震慑果然有用,若是在平常,早就有那好事之人嚷嚷着减免饭钱,而现在,随着邹时焰走出包厢,所有人都跟着他的步伐向后退去,为他现出一条路来。
“鸦雀哥,你有没有觉得掌柜的变了好多啊?”一个伙计惊艳的看着缓缓前行的邹时焰道。
“废话,连你小子都察觉到了,我还能看不出来,这掌柜的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鸦雀脸上依然挂着青紫的淤伤,整个人也靠在那伙计身上,浑身虚弱不堪。
只听他口中念念有词道,“自打上次生病回来后,邹掌柜这嘴就跟开了金光似的,一改以前的木讷,居然还会应付客人了。”
“那可不是,不过这变化也太大了,难道是受了高人指点?”那个伙计猜测道。
“哪来的高人?净会瞎猜,要我说啊,这就是爱情的伟大之处。”鸦雀一本正经地分析道。
别人看不透,不代表他鸦雀看不透,邹掌柜一定是上次受了刺激,决定展示自己的王霸之气了。
伙计疑惑地问道,“鸦雀,啥意思,爱情?谁和谁啊?”
“行了行了,说了你也不知道,赶紧扶我下去上药吧!”鸦雀不愿多说,催促着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