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创立京城最有名的济和堂。
“若是切除,草民有五层把握可以医好,如果不切除,只是拖延时间,待到里面的包块无法切除后,他的性命也就不保了。”陈容远道。
“好,既然如此,爷先去问问他自己的打算。你且先回去吧,如果吴先生决定行切除之术,到时还少不得陈大夫尽心了。”四爷仍旧客气地道。
他对有真本事的人从来都是耐心的,而恰恰在朝廷当中,看多了庸碌无能之辈后,四爷的脾气才越来越“臭”。
“贝勒爷,草民还有一件事。那就是钮钴禄格格那边。草民给钮钴禄格格又开了几副药,过几日就送过来了。”陈容远道,他本想提提法事的事情,可终究还是忍住了。
“府里头有大夫,以后钮钴禄氏的药就不劳烦陈大夫了。”四爷下意识地就这样说。也不知道怎么的,四爷自从上次看见陈容远对惜珺的事情那般上心后,这心里头就有点不舒坦。为了吴济昌能快点好起来,四爷刚刚还忍着脾气,此刻见他又提起惜珺,这心头的不适就压不住了。
陈容远哑然,刚刚他也才意识到自己抵触四爷,只怕也不能表现出来,否则更是不可能见到惜珺了。
“贝勒爷严重了,草民一直为钮钴禄格格调养身体,而且格格也习惯了喝草民的药。若是冒然换人,只怕对格格的身体有所不利。”陈容远站起来微微低头道,“贝勒爷请放心,草民一定竭尽全力为格格调养好身体。”
四爷看了陈容远一眼,突然意识到自己那股没来由的气性,原来是嫌面前的这个陈大夫对惜珺关心太甚引起的。四爷不觉有些不适应自己的这种心理,遂道:“也好,你也是钮钴禄氏的准妹夫了。”
陈容远听到这句,仿佛一根刺刺进了自己的心里,几乎痛得快要忍不住了,可必须生生地忍住了。
待陈容远退出去后,四爷又派人去问了秋大夫,早上自己送过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得了秋大夫的回话后,四爷愣了半晌,突然觉得饿了,便往惜珺那里去了。
那厢,福晋和李氏那边都得道了惜珺那里去了一个陌生的男子的消息。福晋正陪着弘晖用膳,听完了周嬷嬷的话后,便道:“这个人是贝勒爷请来的?怎么会去钮钴禄氏那里呢?”
“这个还得打听才知道。不过那人在钮钴禄氏的院子里待了一刻钟的功夫才出来的。”周嬷嬷道。
“一般是不准见外男的。看来那人是得了贝勒爷的准许,才能去见钮钴禄氏的吧。”福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