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是何时给我下的毒?”
“你不记得你胸口中的那一掌了吗?”赤珠伸出右掌,在空气中比划了一下说道。
“哇哦,女侠,好棒的!”
粱猛寅夸张的称赞里,带着两分戏谑、三分调笑和五分暧昧。
“敢问先生,能告诉我你购买炉鼎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吗?”
要说粱猛寅究竟为何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拍下炉鼎,其实粱猛寅自己也说不清楚。
如果非要找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那么张老道之前有所请托可以说是一个很好的借口,但事实果真如此么?
当粱猛寅见到私拍会主办方发来的拍卖物品实物图片时,他一眼就从当天所要竞拍的一系列物品中相中了那个炉鼎。
似乎冥冥中有一股神秘力量驱使着粱猛寅,让他的身体瞬间有一种想要获得的欲望,而且,炉鼎奇怪的造型,莫名让粱猛寅看了便会产生一种奇妙的精神上的快感,这种感觉,粱猛寅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买古玩还能有什么目的,把玩鉴赏呗。”
赤珠觉得,无论粱猛寅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炉鼎的真实渊源和用途,她都有必要再一次正告他,好让他自己权衡利弊得失。
“这个玄牝母鼎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如果先生拿它来没有别的目的,而只是作为古玩摆设,那我劝先生尽快将它出手给我,否则,它必将给先生带来不必要的灾难。”
“条件我已经说过了,行不行就看赤珠小姐的意思了。”
“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请先生再好好考虑一下,不要把那点意思弄得没有意思,这样对双方来说都没意思。”赤珠说话的同时,掏出了一张卡片,“如果先生想清楚了,那么请在三日内将炉鼎送往这个地址,到时候自然会有人补偿先生的损失。”
“你这是求我呢还是要挟我,买卖可没有这样做的。”
“我这是在帮你。”
粱猛寅冷哼一声道:“帮我?帮我什么?”
“帮你保命。”
“在我的地盘,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对我说话。”
赤珠依旧面露微笑,将先前一直在手中把玩的一枚纯金领带夹用食指和中指夹了,递到粱猛寅的面前,说道:“有钱任性可以,但要懂得分寸,否则,会有人告诉你该如何说话做人。”
粱猛寅看到,赤珠手中的纯金领带夹正是自己佩戴的饰品,不知何时竟被她拿了去,此刻正被赤珠两只如青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