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在我酒杯中所下之药,对我完全无效,所以,你就不要期望药力会生效了。”赤珠顿了顿,还是决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梁猛寅,于是继续说道:“其次,作为你对我无礼的言行的反击,实话告诉你吧,你也中了我们名花会的秘制毒药。”
赤珠自报名花会的家门这在以往是极少有的,毕竟自己所在的名花会是一个比较隐秘的组织,一般都不怎么在社会上公开露面,但此次事关炉鼎,关系重大,她决定破例一次。
梁猛寅听对方说自己也被下药,而且还是毒药,心下骇然道:“莫非我在她休息室里喝的红酒里也被她做了手脚?名花会?听起来像是一家会所的名字啊,可是整个商京市乃至全省全国有名的会所我都曾拜访过,也没听说过这个名头啊?对方究竟是什么来头?难道是为了骗我手中炉鼎而编造出来的谎言?”
但梁猛寅转念一想:“张老道既然是炼丹制药方面的行家,想必在解毒排毒方面也有很高的造诣。”
因此,梁猛寅对于赤珠的警告也并未完全放在心上,况且,他手中还掌握着和对方谈判的筹码。
“秘制毒药?”梁猛寅有些不屑道,这种听起来有些像武侠小说中的桥段,对于梁猛寅这种对隐秘世界帘幕后面那些不为世人所熟知的神秘组织知之甚少的人来说显得既陌生又遥不可及,“听起来有些唬人啊!”
“你所中的正是温情巫毒。”赤珠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一旦身中这种毒药,若无解药,十日内必定毒发身亡。”
赤珠以为,梁猛寅不惜花重金和自己抢购炉鼎,想必对这炉鼎的渊源和用处已有所耳闻,因此,不但主动告知了对方自己的身份,还将对方所中之毒一并合盘告知,为的就是让对方知难而退。
但让赤珠感到意外的是,梁猛寅显这个草包显然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更不了解眼下事情的严重性。
梁猛寅此刻非但没有被对方的话语给唬住,反而和赤珠开起了玩笑道:“我说美女,这就是你不对了,你把我骗到你的房间,还在我的红酒里给我下了什么温柔情毒,就为了这么个破铜炉?”
“破铜炉?难道这人对玄牝母鼎真的一无所知?”赤珠颇有些疑惑,心下暗想道,“那他为何会花两百五十万真金白银来和我争抢炉鼎?难道他就是传说中人傻钱多又任性的.....二百五土豪?看他言谈和长相,不应该呀。”
于是赤珠决定探探粱猛寅的虚实。
“我早就说过了,在酒里下毒那是下三滥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