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安瑞祥如常来到安瑞祺的房间陪他用膳,安瑞祺便将昨日与莫念聪讨论案情所获向他一一道出,只是将宁风给莫念聪送信之事隐瞒了下来。
“看来二弟的睿智在京城中是无人不知啊,眼下竟连知府府衙里办案的官员也要向你求援,为兄心中甚是欣慰!如此甚好,只要你们俩通力合作,小悦沉冤得雪就指日可待了!”
安瑞祺听后淡淡地一笑,而后不经意地问道:“大哥,你可知宁风宁大哥如今身在何处?”
“宁兄弟的音信……我是许久未闻及了,不知二弟为何突然提起他?”
“只因宁大哥见识过人,此刻若能得他相助,必定事半功倍。”
“这个自然!二弟莫急,为兄明日便去宁府帮你打听宁兄弟的下落。”安瑞祥拍了拍胸膛,许下了承诺。
“那就有劳大哥了!”安瑞祺向他微微一笑,拱手道谢。
次日,安瑞祥正午前便从宁府回到将军府,将从宁镇海处问到的宁风如今所在之地告知安瑞祺,然后,又匆匆赶回宁府陪伴宁雪。安瑞祺一想到既已知晓宁悦的落脚处,现只需养好伤,躲过安定国的看守,便可与她相聚,顿感神清气爽,倍加专心研读卷宗。刚过响午,莫念聪便得意洋洋地出现在安瑞祺面前,未等他回过神来招呼,莫念聪就向他递上一个形状奇特的金属物件。
“安兄快看,这乃是抓走宁姑娘的歹徒所留下的证据。”
安瑞祺听后急忙接过,细细端详,却苦于对暗器一窍不通而终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此物乃荣国舅派人探寻得来,据他手下的能人辨认,此物是皇上身边暗卫队特制暗器,上面还涂有他们独有的秘药,如此说来,劫狱之人应是他们无误。”莫念聪兴致勃勃地说道。“只是皇上为何要派人劫狱?这实在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莫兄为何不去面圣,问清楚个中缘由?”安瑞祺淡淡地回道。
“安兄说笑了,劫狱乃是大罪,岂可在无确凿证据之时贸然前去责难圣上!念聪我活得是有滋有味,可还想要保住这条小命呢……”莫念聪嬉笑地说道。
安瑞祺见他不以为然,皱了皱眉,回道:“既然莫兄不愿涉险,此事便交予瑞祺来办吧。”
莫念聪以为他不过是在怄气,随声附和两句后,就继续说道:“至于安兄所推测,段明乃中毒而死之事,我回去后便即刻向仵作详加盘问一番了,可是他却言之凿凿地说此事绝无可能……”
“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