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祥急忙上前重重地拍了拍安瑞祺的肩膀,眼神中尽是警告的意味。
“少将军所言甚是,监军若是在征战中病发,只会使军心动摇,将士方才大乱,实在不可为之!”安定国严厉地说道。
安瑞祺听后轻轻地笑了一声,回道:“如若大哥能分身二处,我定不会现拙,只是据我所知,敌军退路有二,恐防有漏网之鱼,两条退路皆需布兵埋伏,纵观军中上下,能担此重任之人,除了大哥外并无二人,因此末将只能僭越接过此位了。”
“此举不在监军之责,若军中实无适合人选,本帅亲自领军便是!”安定国急忙说道,眼中满是担忧。
“若元帅不在战场上,如何让人信服我军决一胜负之心?二位大可放心,关于顽疾之事末将早已想好万全之策,定不会因此误了大事!”
两人见他如此坚决,只好面面相觑。
一场血战。
安定国在战场上指挥大局,遣军调将,众将士群情激昂,越杀越勇,敌方溃不成军。安瑞祺与安瑞祥则按计埋伏在幽径中等待敌方将帅撤离。果不其然,敌方将帅分两路逃走,数轮拼死奋战后,安氏兄弟皆有所获。随着敌方将帅被俘,战事告终。
数日后,在安瑞祺的催促下,安定国带领着军队启程回京。与家人一别多日,众人无不渴望早日回家与亲人团聚,一路上欢声载道,仅有二人无法融入这片欢乐之中。安瑞祺与安瑞祥二人在擒获敌方将领的搏杀中均有负伤,安定国见后十分心痛,本想让他们两兄弟在营中休养数日后再启程回京,无奈安瑞祺不顾军医嘱托,每日都去元帅帐篷提出要及早启程,安定国生怕他经常走动会加重伤势,拖延数日后方才勉强答应下来。因伤势不宜骑马,故兄弟二人以马车代步。一路上,安瑞祺眉头紧锁,沉默不语,而安瑞祥却几次三番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二弟伤口如此深,怕是一动便又要撕裂了,现在是绝不能让他动气的,只是……他那时竟然用药抑制自己的头风之疾,实在是太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了,他又不是不知道用了那药虽能抑制头风之疾数个时辰不发作,但却对正气有折损,作为兄长,我怎能不好好教训他一番呢!安瑞祺终究发现了安瑞祥责备的目光,只好苦笑了一下。安瑞祥知道如今他身子虚弱,头风之疾发作得较常频繁,心中恼怒顿时化作怜悯,不忍再呵责他,也没有在安定国面前告发他。安瑞祥虽想要在回府后联合爹娘之力要他好生休养,但安瑞祺却有另一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