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怎么想?”
元熙凝了容湛一会儿,摇摇头:“既然是深爱,又怎么舍得做出伤害你的事儿呢?”
容湛抿抿嘴:“你是说,她并不爱那个人?”
“或许这话不该我来说,但道理如此。爱是付出,而不是索取。如果每个人都打着深爱的旗号,向他人索取感情,那不是太强人所难了吗?”
容湛拉住她的手,轻轻一拽,便将她拉到自己怀中,将脸颊枕在她心口。
元熙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湛,有件事儿我想跟你说。”
“嗯?”容湛抬起头。
“我父亲想去西域,收购一批货物,这批货极难找寻,所以,商队能否在西域多逗留一些时日?”
“嗯。”容湛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
“你不问问父亲要收购什么货物吗?”元熙问道。
容湛凝着她,笑道:“从前卫家的商队出境通商,也没事先向朕禀报过啊?再说,大楚不禁止商人出境通商,合理合法的事情,为什么要多问?”
元熙轻轻叹了一声,没再说话。
容湛见她似有些失落的样子,将她抱得紧了些,问道:“怎么了?”
“没事,我先睡了。”元熙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将被子扯开,躺了进去。
容湛捏过桌上的铁簪调拨着烛花儿,赵可贞的事情,他还需要再好好的想一想。晨起在紫宸宫用过早膳,容湛便没歇脚的去了勤政殿。
才刚赵可贞宫里的丫头来禀报伤情,听说人已经苏醒了。赵家大公子的侧室也入宫看她,有家人的照拂,想必相安无事。
元熙早晨起来一口东西也吃不下,喝了两口红豆汤,也全都给吐了出来。钟妈妈急的冒汗,现在才刚春天,就吃不下饭,要是到了夏日,暑热一逼,身体岂不更加遭罪了?
王念恩晨起来请平安脉,顺便把昨天晚上去卫府的事情说给元熙听。
“卫家大人晨起叫了一个姓林的掌柜出去安排,预备派遣十支商队先后赶赴西域。主子说的药单,微臣也已经核查妥当,一并交给卫家大人了,想必不会有问题。”王念恩说罢,收了丝帕的枕手,道:“主子脉象无碍,虽然时长还有反胃,但比先前已经减轻了许多,只要按照从前的方子,再吃上几服,应该就会没事了。”
“昨儿太医院三堂会诊折腾了一整夜,和舒宫的脉案你可看了?”
王太医点点头:“赵侧妃摔伤了头,夜间眩晕呕吐,不过并不是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