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个懂行的,都是门外汉。李掌柜的成品药一卖光,这个店就要瘫痪了,你会开药方装药吗?”
刘天宝长长叹了口气:“不开药铺,咱们买那么多药有什么用?”
“诶!”元熙一打扇子:“你可给我听明白了,我叫六子买回来的药,不许往外说。谁要是透漏半个字,别怪我不客气。”
“知道了,可咱们之后靠什么赚银子啊?”刘天宝苦笑一阵:“说得好听您是避婚,说得难听,您是叫族老给逼出来的。咱要是坐吃山空,把银子赔光了,哪还有脸回京城啊?”
元熙咬咬牙,横了他一眼,这小子说话越来越放肆了。
“你可给我弄明白了,我卫元熙到这儿来不是居家度日的,我是……”元熙一时住了口,没往下说,元熙使劲儿摇了两下扇子:“我干嘛告诉你啊?”
胡掌柜顶着大太阳从镇子口回了药铺:“东家,那条路估计再有三天就能竣工,一共干了一个月,一百个小工,每人每天是五文钱,这是账目。”
元熙翻了翻,里面还有两个工伤的多花了一两银子包扎伤口,其余的也就没什么特别的了。元熙点点头:“行,从西铺柜上支银子。”
“明天济世堂的四千两银子封着别动,留着下次药市开了,按照那张药单再进一批。”元熙算了算银子,还能剩下几百两,便道:“剩下银子的还按照上次的规矩换成盐巴。”
“唉,我这就去办。”胡掌柜把账目收了,转头由衷的叹了一声:“东家,您真是个善人,但您可未必是个好商人。”
这些日子又出无进的,简直看不到出头之日,胡掌柜每天忙得团团转,却看不到一点儿赚钱的影子。连着一个月,他也有点丧气。
“这话怎么讲?”
胡掌柜摸摸胡须,摇摇头:“您盘下李记跟济世堂打擂台,生生把安康镇的药价给逼回了原样儿,我佩服您有手段。但您算算,您这些日子买这买那的,亏了多少银子,商人牟利,咱们不能拿着银子往水里扔啊,咱老东家就从来不会这么干。”
元熙温然笑了笑,合上折扇道:“胡掌柜,您是个好商人,可您一辈子都只能做小商人,顶天儿就是一方富甲,我爹也一样。”
“这我就不明白了,咱们做商人,不就是为了富甲四海吗?”胡掌柜糊里糊涂的望着元熙。
元熙点点头:“胡掌柜,您只要把我吩咐的事儿都办妥当了,我保证你富甲四海。”
胡掌柜还是不明白,苦笑道:“富甲四海?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