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璀脸红如滴血,又忿恨不堪,咬着牙退到了一旁。
老头子看着许扶微笑:“萧绪萧七公子,你可还记得老奴?这一晃,十余年不曾见了。”
许扶微微皱着眉头,冷硬地道:“不记得。”
那老头子“呵呵”一笑,道:“真记不得了?”、
许扶缓缓摇头。
老头子往前走了两步,有人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不要离许扶太近,许扶很危险。他却是轻轻摇了摇头,叹道:“我一把老骨头,比不得你们年轻人拖家带口的,有什么可怕的?是不是?七公子?”
许扶的瞳孔缩了缩,沉默不语。
老头子走到离他不到半尺远的地方停下来,低声道:“那一年,薛贵妃东躲西藏好容易生了位皇子,仓惶泣问陛下,奸贼凶狠,诸大臣中,有谁可以托孤?陛下答曰,萧卿忠肝义胆,满门忠烈,可以托付。于是在那一夜,老奴趁着月黑风高,将一个婴孩换了殿下,用食盒送至宫门外并亲手交给萧尚书。次日萧尚书上表辞官偕同家眷归家,崇化八年,奸贼越发猖狂,老奴奉皇命至萧家,为圣上向令妹提亲,不求富贵,只求存留一滴血脉。那一夜,为老奴掌灯守候在书房外的人正是萧七公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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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真实的情况是,五月即将结束,到了收获的时候,无论你们投与不投,我表明的是一种态度。谢谢你们,o(n_n)o~。(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