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汤匙喂给她一些蜂蜜水,可是一多半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浸湿了鬓发。
谢景焕颇为无奈的看着骆念,直接把汤匙拿出来丢在了桌上,含着碗沿喝了一口,低头含住女人的唇,手指扣住她的下颌微微用力,把水给她渡了过去。
反复喂她喝了一小碗蜂蜜水,谢景焕感觉到自己的嘴里都有淡淡的甜味。
他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放在客厅的手机震动声刺耳。
谢景焕走过去,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母亲。”
“你把米乔一个人留在上海自己回来了?”
“是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说话不管用,要叫你爸爸来劝导你?我的话就是这样当成耳旁风的?”姜敏兰语气凌厉,“丢下米乔,一个人回来夜闯警局,带走了骆念,你知不知道现在骆念卷入了故意伤害的犯罪嫌疑人里面!多少人都在外面等着爆料,你就这么没一点儿遮掩的进去把人给抢了出来?”
谢景焕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靠在栏杆上,手指轻轻地拨动着窗上悬挂的一盏风铃。
“听说母亲是给骆念作人证,是她推了她的继母?”
姜敏兰眉心一皱。
“母亲,你心里以为,米乔和骆念谁更重要?”
姜敏兰冷笑了一声,“米乔是世家小姐,千金独女,你觉得一个暴发户一样的骆家就能攀比的起么?”
“但是,我心里,骆念是比米乔重要的。”
“重要?谢景焕,你给我认清楚了,你现在虽说是长子,你爸爸的产业将来就是要传给你的,可是你也别忘了,你爸爸还有阿泽,放着米家这样一个强大的靠山臂膀不去依靠,你想要怎么?”
“母亲,如果是我想要的东西,用不着女人去换。”
姜敏兰沉默了几秒钟,挂断了电话。
谢景焕把手机随手丢在沙发上,自己也随之躺了上去,双手枕着后脑勺,一夜几乎无眠。
再度醒来的时候,骆念看着高高的天花板,忽然就有点感觉不到今夕是何年的感慨。
骆念抬手撑在自己的额头。
这是绿水江汀的别墅。
枕边没有人。
骆念掀开被子下床,或许是睡的实在是太多的缘故,刚一下地,头有点晕,走路轻飘飘的还要扶着墙。
她打开门下了楼。
在客厅的沙发上,躺着一个男人。
沙发不算很长,躺下骆念一个人是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