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念眯缝着眼睛,脑子乱成了浆糊,还似梦似醒,“谢景焕?”
“是我。”
谢景焕捏了捏骆念的脸蛋,转眸对其中一个穿制服的扬了扬下巴,“打开。”
骆念手上还带着手铐。
“你想要带走她,我们需要看到文件。”
沈律师说:“保释手续已经在办了。”
女警转头看了一眼,门口站着另外一个便衣,点了点头,她便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来,走到椅子旁边,弯腰给骆念打开了手腕上的钥匙。
骆念活动了一下手腕。
因为这几天里长期的戴着手铐,手腕上留下了两道十分明显的红痕,已经有点青紫了。
她扶着椅子想要站起来,可是熟料双腿因为长时间坐在椅子上,有些发麻,差点就摔倒。
谢景焕及时的扶住了她,弯腰直接把她给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外面有一辆车等着,谢景焕把女人放在车后座,对跟在后面的沈宸良说:“沈律师,这个案子就麻烦您了。”
“不麻烦。”
沈宸良是知名律师,这种案子原本他都是不屑于接的,只是因为他的夫人盛微微当时也在茶楼现场,只是是在另外一个包厢里,听到了外面的喧闹声,才走出来看。
盛微微一眼就看见了靠坐在栏杆上,额角往下流着血的骆念,一双眼睛呆滞的就好似是失神了。
她觉得这件事情有猫腻,毕竟骆念是骆家的大小姐,在公众场合推一直意见不合的后妈,这不是给人话柄么?这位骆大小姐她看可没有那么傻。
谢景焕一听说是因为沈宸良的夫人,颔首:“谢谢您的太太。”
沈宸良原本两天前就来过了,还是蓝萱带着他来的,只是蓝萱当时没有京剧的通行证,竟然被直接阻挡在外面,当事人的面都没有见,这也就更加坚定了他的感觉,从而等到谢景焕的电话打到律所,直接就接下了这个案子的辩护。
谢景焕搂着骆念的腰,叫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骆念似乎是很累了,整个人都好似是被抽干了力气,在谢景焕来到之前,还能支撑着自己的一口气在警局里面硬撑着,可是现在一看见谢景焕,就似乎真正看到了主心骨,靠在他的肩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整整二十个小时。
期间,谢景焕两次叫醒了骆念,叫她喝点水。
她迷蒙的一双眼睛都睁不开,谢景焕手里端着的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