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转头对徐凤年愤懑道:“你视而不见?!”
徐凤年盘腿而坐,双手搁在膝盖,眯眼笑道:“早个十几年,我他好不到哪里去。”
徐宝藻狠狠丢掉半柿子,气闷道:“下流胚子!”
徐凤年笑呵呵道:“人不下流枉少年嘛。”
徐宝藻恶狠狠盯着这个让人失望至极的青衫男人,“你这种人都能成为江湖高手,老爷真是瞎了眼!”
徐凤年漫不经心地点头附和道:“是啊是啊。”
兴许是发现徐宝藻身边的男人连个屁都不敢放,那个金鞘短刀汉子和身边两个魁梧男子都觉得保准是两颗软柿子,三人怪笑着围住两个蹲在地的男女,其一个双臂环胸道:“这娘们虽长得不行,可如果晚吹疗,或是白蒙住头,只要不看那张黑炭脸,脱光了衣衫,白条条的,肯定别有滋味!估摸着起花魁也差不远了吧?是不是啊,兄弟们?”
矮汉子鬼鬼祟祟伸出脚尖,似乎是想要去“掂量掂量”那娘们的那两瓣满月。
结果三人同时以旱地拔葱的姿态高高飞起,然后潇洒之极地落在歙江江面之,之后是一次次飘逸出尘地蜻蜓点水,愈行愈远,最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失在渡口所有饶视野。
这份轻功,着实撩啊。
渡口的江湖人士很是佩服,琢磨着不愧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行家一出手知有没有!
如果三位高手没有发出那一连串莫名其妙的怪叫,那份飘飘欲仙的高手风范更是毫无瑕疵了。
徐凤年啧啧道:“厉害厉害。”
原本对他再次稍稍刮目相看的少女,立马没了好脸色,冷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不是我而是你,多戴了张面皮呢!”
那个家伙破荒没有还嘴,缩着肩头双手拢袖,眯眼远眺。
空有一身武学修为,却像个蹲在庄稼地盯着收成的粗鄙村夫!
徐宝藻嗤之以鼻,记得书本的那些读书人,哪个不是丰神玉朗,超拔流俗,哪个不是风格秀整,高自标持,哪个不是玉树临风,写意风流?!
两人一直没有言语,直到渡船启航在即,徐凤年才招呼她一起走去,发现四周男子眼神熠熠,让她先行踩那块横架在水面用以衔接渡口和船头的木板,她走去后,突然转身朝徐凤年伸出双指,轻轻弯曲,示意他管好自己的眼睛。
徐凤年笑着点头。
两人没有进入船舱,站在船尾,徐凤年趴在栏杆,她思量片刻,还是忍不住率先开口问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