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桌子腿,坚决不动。
哑巴婆子推她、拽她,弄不动,就要伸手打她,禾苗冷笑着,指着她:“你每打我一下,我便让他痛苦十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他也不会放过我,我便与他同归于尽好了。”
哑巴婆子愣住,并不怀疑禾苗真的会这样做。
这些天的相处,她已经见识到禾苗的韧性和脾气,绝对不是好拿捏的人,说死磕到底,绝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哑巴婆子想了想,双手合十向禾苗行礼赔罪。
禾苗摇头,指着她的脸。
哑巴婆子愤恨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禾苗继续摇头,哑巴婆子咬牙再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禾苗这才道:“肚子饿了,头晕,没力气。”
新鲜洁净的饭菜很快送来,禾苗慢条斯理地吃饱了,这才对哑巴婆子说道:“领路。”
这是她第一次走出这间屋子,在这所院子里行走。
空旷安静,一路行去不见任何人影,也不闻任何声音。
寂静得好像只有她和哑巴婆子两个人,走到一间类似书房的地方,推开门,她看到了昏迷不醒的萧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