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必然有所缓解。也可以不吃,三天之后,你会迎来第一次晕厥,你这是运气好遇到了我,不然你就等着倒霉吧。”
萧杨一把抢过药方,黑着脸出去了。
禾苗坐在床上闭目打坐,她其实也非常焦躁了,她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脱险,以及还能不能脱险。
她想到何蓑衣和稻穗也许还活着,也许遇到什么意外,一直在等她去救他们,她就冷静不下来。
她默默地念叨,希望从未见过面的那位祖父,以及才去世不久的祖母,能够保佑她,让她新想出来的这个药方,达到既定的效果。
还希望萧杨能上她的当,往她给他设定的圈套里,一步一步走进去,越陷越深。
房门“吱呀”一声响,哑巴婆子端着吃食走进来,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禾苗知道一般能替萧杨盯防她的,必是萧杨的心腹,至少也是信得过的人,这种人通常都不会太笨。
哑巴婆子这表情,似乎是看出了什么,不过她并不在乎,哪怕就是萧杨看出来了,她也不在乎。
因为她已经无路可走,必须努力寻找任何可能,为自己寻找活路,哪怕失败也不会损失太多。
哑巴婆子突然“啊”了一声,指指她的心,再指指她的脸,然后指指外面,做了一个刮脸的动作。
其实就是骂她不要脸。
禾苗微微一笑,假装看不懂,该吃就吃,该睡就睡,安静等待。
第一天,萧杨没有出现,哑巴婆子对她的态度很糟糕,送饭的时候故意把汤泼在她身上,或是故意把饭弄洒大半,菜很咸,非常难吃。
禾苗装孙子,难吃就少吃点,衣服弄脏了自己洗,哑巴婆子没找到机会和她发作。
第二天,萧杨仍然没出现,也没任何消息传来。哑巴婆子上升到对她推推搡搡,少送了一顿饭,禾苗照旧装孙子。
第三天早上,萧杨仍然没出现,早饭没有送来,哑巴婆子就连正常的饮水也不给她,头天夜里的便桶也不来收拾,臭气熏天。
禾苗往窗边一坐,将窗纸捅开,趴在窗前透气看窗外。
院子里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就连草也没长一根,就和萧杨那个人一样无趣难看。
中午,饭仍然没有,她饿得肠胃抽搐,她轻抚着肠胃安抚它:“不要着急,晚上就有好吃的了。”
下午,她在睡觉,门突然被人推开,哑巴婆子冲进来,拎着她就往外推。
禾苗紧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