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我也对您有愧。”
“噢?”我想放下这枚胸针,这才发现胸针下面尚有玄机。我眼睛狐疑扫过面前的那男人,这才发现那胡须丛生下的一张脸,可能并非一张白纸。
我有些局促不安。那里面的东西也像烫手山芋,我伸手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我放下那精美的木盒。有人“呼啦”推开门,我一回头,见是万茜。
她总是这样风风火火,但她今天的风风火救了我的
场。我站起来,朝她走过去。
“万茜,怎么才来?对方等了我们半天了。”
万茜一瞧屋内这情形,马上心内了然。
康先生也不是白痴,他站起来。但桌子上的东西仍旧在,我给了万茜一个眼色,万茜走上前去,刚要把那木盒拿起,那康先生抢先一步拿起来,然后一路递到我面前来,“梅小姐,姨妈托我带给您的,她来之前嘱托,万千保密。她身体已经康复七七八八,我姨夫-----苏云天已经把她接回家。里面的东西封着,我其实并不知道是什么。但,除了信使,我对梅小姐印象颇佳,又不想单纯当个信使,于是才斗胆借助了这枚胸针。呃......”
他手中一摆那木盒。
“不然这样------算了。”他颓然放弃,径直把木盒揣走。“多有打扰,算我这趟没有来--------如果可能的话。告辞。”
说完不等我反应,他已经大踏步走了出去。
“他这是......”
万茜看着他的背影问我。
我耸耸肩,“谁知道,我本来以为他不过是想见个故人,里面一份礼物,我寻思着不是不能接受。谁知道里面还有玄机,那胸针下面还有一方纸,被叠得四四方方,我还没来得及看是什么东西。刚才听他说才知道,原来是受他姨母所托。”
万茜回身把门关好,自己倒了杯水喝。
“渴死我了。”她放下杯子,“怎么没看看到底是什么?”
我不语。
“看看又不会死!至少知道那老太太这回回来究竟想干什么。其实我也听说她回来了。”
万茜拿起杯子来,水声清澈,她又灌了自己一杯。看来她可真是渴坏了。
“干嘛不在路上买瓶水,渴成这样!”
我不无嗔怪。
“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反正没几步路。”
我一撇嘴抢白她。
“我还不知道你?就对自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