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风声很快扩散,所谓的新加坡客商的身份也很快被曝光,所有一切都是假的,那巨额订单,财务也跑了,做假帐,至于收了谁多少钱,不得而知。我们报了警,但是警察告诉我们,即使把那人找到,就地正法了,目前的残局如何收拾?
我终于全城瞩目----成为全城瞩目的笑话。
跟张若雷离婚再诉的时间期限也已到,我找他找不到,只好再一次入秉法院。
法院很快受理,判决也很快就会下来。
可全程张若雷都没有露面,好在缺席也可以宣判,这事儿我倒没什么好担心的。
公司员工大部已经不开工,下个月的工资还没有着落。我已经找了许多银行,唯小额贷款公司承诺说可以帮我,但利息又太高,数额也有待商榷。最重要如果我并无偿还能力,那后续同样无法收场。
萧晗来看过我一次,偌大办公区萧条,她高跟鞋坠地的声音铿锵有力。
她长驱直入,当这里是无人之境,我不想跟她争什么口舌之利。她把要说的话说完,我直接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数月前,她请君入瓮,数月后,我请她滚远点儿。
临走前她说,“事儿不明朗,我还没有办法入主苏氏去争财产。你怎么想不到这一层?光看网上那些无知妇孺骂我有屁用!”
倒是!
有屁用!
只我省悟得太晚。
可她为什么一定要坑我呢?
我不懂,于是叫住她,虚心求教。
萧晗说,“说起来,真不是我的主意,坑你,完全出自张若雷手笔。”
“淮平呢?他是死是活。”
切晗顿了一下。
说:“你还是去问张若雷吧。”
可张若雷在哪里呢?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因为什么要报复张家?就因为他自己不是张家的儿孙?
有一天,我碰到老白。问她,说我曾经用来威胁你的照片里的男人,是不是你和张福生的亲生儿子?你为什么眼睁睁看着我往火坑里跳。
老白悲哀又无限怜悯的看着我,说你都知道?
我点头,说我都知道。
她又说,我能阻止你把张氏败光?
“败光”,这个词儿太过贴切,竟把我噎得一时无语。
她又颓然,说:“谁败不是败。我不争,是因为我太清楚,张家的产业不是靠张家起来的,欠人家的终究是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