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伸出手来轻拍我手臂,我厌恶的皱紧了眉头。
弱肉强食,落后就要挨打。我......
我咬牙切齿的想,自己到底还是太嫩了,太过感情用事。人在江湖上行走,就要先把良心、先把感情撇在一边。
我想起多年以前萧晗评价我的话,她说我太过重情,情是什么?你拿它当命
,它就会要了你的命;你当它当筹码,当条件,它就会为你谋福祉。
我一个冷颤瞬间清醒,瞪大眼睛。
“叫护士!”我大喊。
“我肚子疼!”
我撕心裂肺的喊。
“我肚子疼。”
那人眼睛阴郁一闪,面上表情丝毫未变。
“太太,先生吩咐了,我要寸步不能离。另外,如果您说肚子疼或者不想要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恐怕不能够。这医院的主治大夫,是先生早安排好了的。”
我牙齿气得恨不能在口腔里嘣嘣直跳。
“畜牲!”
我险将嘴唇咬出血来。
“畜牲。”
那妇人黄白嘴角一阵不自觉的痉挛,她探身向我。
“不过另外一个人有交代,如果你真不想要肚子里这个孩子,她倒是有办法。”
“萧晗?”
那妇人了然冲我微笑。
“您......”
“呸!”
我朝她脸狠狠啐了一口。那口唾沫的射程不近,但见那妇人淡定用手一抹,复又坐回自己的位置,像尊雕塑一样,你猜不透她究竟有血有肉,还是早就没血没肉。
我长叹一口气,脑子里万马奔腾,心里暗忖,张若雷、萧晗,他们究竟是不是一伙儿的?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张若雷死都要保住我肚子里这胎孩子,而萧晗则......
我翻了个身,身后响起那长着一张容嬷嬷脸的妇人的声音。
“您想好,我来安排。”
安排?我未置可否,合眼假寐。少顷,一个并不熟悉的鼻息轻轻打在我脸上,我只一心装睡。
再没多久,那呼吸声渐远。
那晚,我睡不着,闹着要安眠药。护士自然不给,我强打精神又作又闹,那“容嬷嬷”也一样,自然不能给我用什么安眠药。护士前脚走,我对那“容嬷嬷”。“知不知,这个时候乱吃药,很可能死胎,或胎儿畸形。”
“容嬷嬷”眼睛晶亮晶亮看我,不说话。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