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皇上啊,您怎么能对我父王下手呢?”陈怀逸恻然仰天长啸,旁边的崔启良却不为所动,等陈怀逸爆发完毕后,崔启良第一个问题也到了。
“陈东野究竟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这是陈怀逸的回答,崔启良听到这里,点点头,“上善。”说完后用钥匙将锁扣打开,而后阴谋的笑了,靠近了旁边燃烧的火炭,将烙铁丢在了里头,不过一时半会,那烙铁就滚烫火红。
此刻,崔启良将烙铁握着,一步一步的靠近了陈怀逸。
“有的人,不吃点儿苦头,总以为人人都是大好人,可惜的很,我却不是。”一面说,一面将烙铁烙在了崔启良的心口,那陈怀逸大叫一声,看着眼前升腾起来了白雾。
但却不疼。
此刻崔启良握着一张牛皮,那牛皮上就有了烙铁的倒三角形,两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沉默了许久,崔启良再次问了第一个问题,陈怀逸恐惧的很,“我……我从来不知道爹爹和弟弟究竟在哪里还有据点,之前的三个据点一一都给李仲宣找出来了,此刻唯一知道的是,弟弟只有五百人。但究竟在哪里……我……”
陈怀逸将烙铁用力的在墙壁上捶打了一下火星四溅,陈怀逸淡淡道:“你虽然不知,但你就不能想一想吗?”陈怀逸怪叫一声,“想?我果真不知道,你莫要折磨我了。”
“这第二个问题,你想要活着离开这里吗?你看看这个吧。”崔启良一面说,一面将一张纸给了陈怀逸,陈怀逸在黑暗中看了看,却比刚刚叫的还厉害了,“这……处决人的条文?”
“公文已下来了,你今晚必死无疑,但我苦口婆心告诉皇上,莫要处决了你,你啊不过是给你父亲和你爹爹带累了而已,或许你什么都不清楚呢,皇上就让我过来问问你,此刻我也可怜你,你附耳过来我给你一个生存下去的机会,就看你用不用了。”
陈怀逸原是书生,人是有傲气,但奈何傲骨修炼不到家,一个书生最是怕皮肉之苦的,二来,昨夜亲眼目睹了皇上凶残的弄死了父君,那一环节在他心头还活跃呢,他实在是不想年纪轻轻就给人弄死了。
因此,他情愿将这机会抓住。
也不知道究竟崔启良给陈怀逸耳语了什么,陈怀逸当即面色就变了,连连摆手,大摇其头,“这……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我是不会做的,更何况我和他还是朋友,这是在卖友求荣,我……我坚决不能做。”陈怀逸保证自己的立场。